那伤口已经结痂,再换一次药,便会痊愈。
屋里太过安静,透着些阴冷的气息,恰在这时,墨飞扬推门而入,神色上有些慌张,急声道:“启禀王爷,暗卫传来了消息!”
寒泽予慵懒地睁开双眼,淡声道:“说!”
“宫里出了事,太后染了重症,久治不愈,以不愿服药来威逼皇上立刻封后!”墨飞扬如实回禀。
闻言,寒泽予缓缓勾出一抹冷笑,看来,老太太在宫里闲得太久,终于忍不住要出招了。
墨飞扬又道:“皇上无奈妥协,所以下了旨,让王爷您帮他物色后位人选,想必圣旨明日一早就会到!”
“皇上此举,不是为难王爷吗,世人都知,这朝中众大臣,都拥戴王爷,若是让王爷在这些大臣的女儿中挑定人选,那王爷势必会得罪了那位大臣,试问,谁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嫁给断袖皇帝呢?”南锦悠然开口,语气缓慢,修长的手指穿梭于沙布间,很快便将寒泽予的伤包好。
寒泽予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声音极其冰冷:“本王未必要选大臣之女!”说这话,仿似他心中已经有了计策。
“王爷的意思是?”南锦疑惑了,论医术,他举世无双,可论智谋,他却远远比不上寒泽予。
寒泽予起身,淡声说:“到时你便知晓了!”
三日后,十万铁甲兵早已于湘城外集合完毕,就等着寒泽予一声令下便可举兵回京。
若惟轩内,清秋伺候着司云裳穿好衣服,扶着她出了屋子,上了院外早就侯着的马车。
可是刚倾身入了马车内,司云裳便顿住了,因为,车内还有另外一个人!
“怎么,看到本王很惊讶?”寒泽予冷然出声,伸出手臂将她一拉,她娇软的身子便顺势跌入了他的怀里。
司云裳皱了皱眉,清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王爷不是说过吗,这是您的行宫,您想在哪儿就在哪儿,所以,我有什么好惊讶的?”
寒泽予的视线瞬间变得凌厉,冷峻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如果哪天公主突然换种语气和本王说话,本王倒怕是不习惯了!”
“王爷放心,永远也不会有那一天的!”司云裳轻声而语,脸上盈然浅笑,眸光却冷淡无比。
“是吗,话可不要说得太早!”他抬手,捏着她的下颚,却没有用力,“若是本王给公主一个惊喜,不知公主是否会感谢本王呢?”
司云裳冷然一笑,反正自己也使不出力气来反抗他,便索性扭了扭身子,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这才缓声道:“那就要看,是什么样的惊喜了!”
寒泽予拂开一抹似有深意的笑,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是因为她的举动,讥讽道:“怎么,本王的怀抱,公主靠得可还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