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老大。”我笑着出了门。
总算是有惊无险地过关,今天该摆酒庆祝了。
张奇见我们毫发无伤地出来了,笑着迎了上来,“怎么样,老大没对你们怎么样吧。”
“没怎么样,就是有点晕。”长毛叫唤着,走路都有点歪了。
“你不是吧,四杯酒你至于这样吗?长毛。”十三郎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子酒量真差。”张奇笑道。众人都笑了。
可是,我却看到了太岁和鳄鱼阴鹜的眼神,那眼神和周凯的很像。
红衣女子
当天,我,十三郎,长毛就在海天大酒店的一个房间里,把酒言欢一晚上聊了很多,长毛比十三郎略小,便称他为十三哥。
晚上,雯雯给我发来短信,“谢谢你.总有一天我会报答你的。”我没回。
第二天一早,我们早早地起了床,在酒店的天台练了一会拳。十三郎和长毛拆的难解难分,我则端着一杯茶,看着下面的景色。二十八楼上,我看到一辆红色的小车开了过来,下来一个女人,我只能判断是个女人。似乎是敏敏。
我来了劲,招呼长毛两人下楼。
“刀哥,什么事这么着急,我们还没练够呢。”十三郎擦了擦汗说。
“改天再练,现在陪我下去。”
坐到办公室中,我拿出一份文件假装看了起来,长毛和十三郎则在那边喂鱼玩,“哟,你看,这鱼还挑食。”“看这个看这个,哟,吐泡泡了,看…….”两人玩的不亦乐乎。
“拜托,你们两位大哥能不能让小的消停一会啊。”我没好气地抱怨道。
“好。”十三郎嘴里应着,“哟,你看,这小子还抢食……”“就是。”
没办法,只好由着这两个小子去了。我摇了摇头。
“早,刀哥。这位是?”敏敏打着招呼进了门,指着十三郎问道。
“哦,他是十三郎。”我答道。
敏敏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我看到十三郎眼睛都直了,“早。”他痴痴看着敏敏。
敏敏去了自己的办公桌,长毛和十三郎在一边窃窃私语。
一天无事。除了处理几个不识趣的客人,坐在这里甚是无聊。
下午五点了,我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电话却响了,“喂,是小刀吧,今天晚上有个任务交给你。”
“什么任务?”听到有事做,我不由得有些兴奋,敏敏似乎也竖起了耳朵。
“有个拍卖会,你去帮我买些东西来,名单我已经发给敏敏了,你让她带你去吧。记住,先去打探一下情况。”
“好的。”电话挂了。
“走,十三郎,长毛,有事情做了。”
敏敏也起了身,“刀哥,这是奇哥刚刚传真过来的名单。“她递过来一张纸。
“好的,我们走。对了,奇哥让你也去。”
敏敏似乎有点吃惊,“是吗?”
“嗯,他是这么说的。”
敏敏点了点头,简单收拾了一下。
拍卖会,向来是黑帮用来洗黑钱的地方,黑道上的钱经过这一道程序洗白,可谓一举两得。警察们也难以查的蛛丝马迹,因为拍卖行是不会轻易将客户的信息透露出去的。
九天拍卖行,棋城最出名的拍卖行,一次拍卖会能有上十亿的成交量,向来就是各大帮会与有钱人云集之地。
这是敏敏说的,这时的她,粉红的樱唇一动一动的,我忽然想起了我两年前强吻她的情景来,只是这都在我脑海里进行,我脸上还是挂着笑。
“请进。”门口的礼仪小姐笑容甜美,分外靓丽。
里面颇具古典气息,又参照着西方的风格,可谓中西合璧,又让人丝毫不觉得造作。大厅里面有人在接待。
“张老大是这里的黄金会员,所以有专用的位子。跟我来。”敏敏很老道地说。
我们跟在身后,突然,我看到一个红衣服的女子,大红色的礼服装扮得十分得体,有一种高贵的气质,我正待细看,那女子却一个转身进了人群中不见了。
“是张老大派我们来的。”敏敏在跟负责人交涉着。
“是你们啊,张老大招呼已经打在前面了,你们随我来。”一个光头负责人将我们领入一间贵宾室。“你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等一下会有一个拍卖前的展览,欢迎参观。”负责人笑着说,可我怎么看,他都笑得很假。桌上摆满了各种水酒,瓜果,看来这贵宾的待遇就是不同。
十三郎和长毛也不客气,打开一瓶酒坐下来就对饮起来,敏敏坐在一边。
桌上放着的是这次即将要拍卖的东西,无非是些古玩字画之类的,我看了一下,“奶奶的,这一个瓷瓶就要五百万,还只是起步价。”我心里暗骂了一下,“什么瓷瓶这么贵,不就是能显摆一下吗?”翻了几页,起拍价一个比一个高,我居然还看到了外国的几幅名画,也都是价值不菲,我小算了一下,底价都有上亿了,这年头,钱真不是钱了。
过了大约一刻钟,七点半了,那个光头中年人进来了,“几位贵宾请进会场,展览开始了。”
展览厅里已经是人潮拥挤了,还有人在一边拍照。我们边走边看,展品是放在玻璃钢制的罩子里面的,只能看。
我在一副字前面停了下来,是王羲之的《兰亭序》,果然是笔势委婉含蓄,遒劲健秀,不愧是“天下第一行书。”“刀哥,看什么呢?”长毛和十三郎围了上来,“哟,这字写得真好,比我的好多了。”长毛一阵感叹,旁边的人俱是掩口而笑。
无语,我瞪了长毛一眼,敏敏笑眯眯地在一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