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兰心道这小子不是出主意,只是为了反对而反对,慌忙道:“我记得方才刘先生还说没有机会,现在机会送上门来反倒瞻前顾后,如此怎能成事?他们就算诱敌之计又能如何,有桥都督精兵在握,威猛无敌,就算是诱敌还不是趁势将贼寇杀的片甲不留?”
桥蕤轻捋胡须,甚为满意,心道定要去活动下筋骨,不然让别人以为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陈偏将说地不错,老夫这就亲自出马,看看徐州地乱兵到底有何能力叫嚣,子扬,陈兰,跟老夫出马。”
“他们若是趁机攻城呢?”刘晔问。
桥蕤心中微凛,“子扬说的也是道理。”
陈兰急了,“桥都督但请出兵无妨,兰愿意把守关口,这里城高墙厚,徐州乌合之众如何能够攻打进来?”
桥蕤犹豫片刻,暗想把凤阳城交给陈兰还是不算放心,刘晔为人沉稳,可当大任“那就子扬和陈偏将一起留下守城,看老夫出马,将他们杀地片甲不留。”
陈兰大声道:“如此也好,我等上城为大人击鼓助威。”
桥蕤老夫聊发少年狂,被陈兰鼓动下,心想徐州还未修养,战斗力不足,的确不足为惧,点起了三千兵马,开城门放下吊桥冲出去,令兵士列方阵而行,兵甲铿锵,寒光耀眼,桥蕤马上一时间意气风发。
城外也有近千的兵马,本来都是席地而坐,有几个还在解下裤子朝着凤阳城的方向小便,一时间夏日炎炎,黄龙飞舞,也是壮观。听到城中几声鼓响,城中冲出数千兵士,慌忙提裤子就走。
徐州军为首之人却是田豫,马上持枪,极力的想要约束住众人,却是哪里约束地住。
桥蕤一见之下,不由哈哈大笑,命兵士催马去赶,一时间满山遍野,厮杀震天,徐州军完全不堪一击,被杀的丢盔卸甲,哭爹喊妈。
桥蕤杀地心情舒畅,本待收兵,可田豫陡然间又策马在前方兜回,厉声道:“老匹夫,田豫在此,你若是英雄,和我单独大战三百回合。”
桥蕤冷笑道:“哼,田豫,你若是英雄,就不要再逃。”他催马去追,田豫转身又跑,过了十数里,桥蕤略感疲惫,也怕徐州军埋伏,喝令回转城中。
众兵将到了凤阳城前,只见到城门紧闭,桥蕤心有恼怒,大声喝道:“开城门。”
城中一通鼓响,无数旗帜树在墙头,桥蕤见到,差点从马上跌了下来,城门楼旗帜赫然换成了徐州的旗帜,城门楼现出两人,一人额锐角方正是陈登。另外一人却是双耳略长,面相宽仁,双眸带有淡淡的神采,扬声道:“桥都督才回来吗,刘备可是恭候多时了!”
桥蕤带兵出击徐州众,本来一战功成,兴高采烈,哪里想到转瞬的功夫就让人夺了城池。桥蕤意犹不信,狠狠的掐了大腿下,只以为是发梦,
可腿上的疼痛让他意识到,这不是梦,这是个残酷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