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许没有说话。
只是担忧的看着妈妈。
妈妈从来没有这样在人前失态过的。
再回想刚刚那男子很象自己,再有护士小姐姐告诉他了,是那个男子为他捐的肾。
轻许很小。
可是轻许的思维却比谁都转得快。
他很想问千谨那男子是不是他爸爸,可是看到千谨的样子,孩子硬生生的憋回了心里。
如果那人带给妈妈的是恶梦,那他也不会认的。
就算是给他捐了肾,他也不认。
门外,很安静。
轻许不知道那人是走了,还是等在门外,不过妈妈一直这样也不好,他很担心。
松开了千谨的手,轻许自己摇着轮椅到了床头桌前,倒了一杯水又一手端着一手推轮椅的回到了千谨的身前,“妈咪,喝口水。”
千谨的眼泪‘刷’的流下,再也抑制不住,抬步冲进了阳台,再也不敢看轻许了。
轻许是个敏感的孩子。
她不想吓到了轻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