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大宝身体长大,一对浓眉,面目甚黑,提着一把长矛,径到离浚遒城数十米处停住。
“城上的人听着,今我韦大将军奉福王之命,前来讨逆,识相的,乖乖打开城门受降!否则,我大军一动,必踏尔等如齑粉乎!”
这番话,他以先天的大嗓门再加持深厚的内力,果然,再次惊了城头的北军。
“将军,容我下去,斩了这厮!”
一将不忿,立向浚遒主将董亮请战。
“也好,彭将军,你且去挫了南军的锐气!”
董亮捋了下胡须,目中隐现愤怒之意,姥姥的,还敢如此叫板?
那彭将军,身长七尺,面相丑陋,善使一把三尖刀,乃董亮麾下的一员骁将。
听得主帅允许,彭将军赶紧提起刀,跨上黑马,带着一彪人马,打开城门,放下吊桥,倒也气势汹汹地冲了出来。
“兀那黑厮,休得张狂,看爷爷如何教训你!”
彭将军是绝无口德的,舞着刀,大声地向韦大宝叫嚣着。
“哈哈,北军无人啊,不知从哪里弄来这么个像无常的东西来!我说,孙子,你放马过来,爷爷候着呢!”
韦大宝也不示弱,长矛一挺,指向对面,斜着眼,一副瞧不来人的得意样儿。
这一下,可激怒了彭将军,他平生最恨人家说他丑了。立马,挥起刀,哇哇地叫着,疾向韦大宝而来。
两人的先礼后兵,便是如此的粗野。
一阵风,忽地吹过,尘沙被扬起,鼓声更响,刀和矛,在光影中,正碰撞出最惊心动魄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