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今年事有例外！”王羡的声音首次出现了一丝波动。

“嗡……”全场顿时一片哗然。看来，不止是一人知道今年的四明果数量稀少，也不止一人知道一半四明果的下落。千言万语中只能清晰地听出两个字——“云飞”。

“哼！”王羡一身冷哼，身后的乌云顿时翻腾不已，隐隐间有着雷电漫出。感受到那股压迫，弟子们立刻安静了下来，全场恢复了鸦雀无声。

“今年，我们用一种灵药代替四明果。”等到全场安静后，王羡才再次出声。

看着那又有所骚动的广场，王羡再次开口道：“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对我们太玄宗的弟子来说，四明果比什么灵药都好；众弟子放心，你们为太玄宗出生入死，辛苦拼搏，太玄宗又怎会让你们失望呢。这种灵药叫做空灵散，功效……不比四明果差！”王羡一口气说了出场以来最长的一句话。

“嗡……”王羡话音刚落，全场再次哗然。

“这怎么可能？还有什么灵药能够比得上四明果？”

“对啊，雷属性能量那么狂暴，一个心神不定就会走火入魔，能够帮助我们的就只有四明果啊。”

“是啊。但王羡长老怎么又会骗我们。”

……

这一次，王羡没有用气势威压，而是等待他们自己安静了下来。

终于，到最后，所有弟子面面相觑，还是恭恭敬敬地开口道：“请长老赐药！”

王羡微微点头，右手一挥，一道磅礴至极的玄气喷涌而出，化作漫天小点飞向了广场上的众弟子。

“嗯？这就是空灵散吗？好清新的味道啊。”一名弟子手捧灵药，面带惊奇。

“这种感觉，跟四明果好像啊，难不成真的可以代替四明果？”另一名弟子有过服用四明果的经历，眼神中的光彩尤为明显。

“咦？连我都有？”一名瘦瘦的弟子呆呆地看着手中出现的那团莹绿色物体，有些发愣。他新入太玄宗不久，压根没有完成今年的任务量，不知为何，他也会获得一份恩赐。

“众弟子服灵药，开始练功！”看到所有弟子都分配到了空灵散，王羡再次开口道。

闻言，众弟子不敢耽误，纷纷吞下灵药，盘腿坐在了广场之上。

等所有弟子都准备好之后，王羡才点了点头，转身望向了身后的大片乌云。

“接下来，就让这群小家伙好好乐乐吧。”心中闪过这个念头，王羡不苟言笑的脸上竟浮现出了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