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上的粥煮了两回,就差煮成迷糊了,也不见温澜走出房门。
等到下午五点,慧姨憋不住了,重新走到了房门口:“夫人,您一天没进食了,要是再不吃……”
屋里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慧姨突然觉着有些不妙,连忙推门进屋。
连着唤了两声“夫人”,温澜都没有任何的回应,慧姨连忙拨通了霍容景的电话。
不过二十分钟,霍容景便回了家。
霍容景紧蹙着眉头,脚上的皮鞋也未换,便直接往里快步走了进去:“怎么会一整天都没吃东西?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正在生病吗?再这么折腾下去,还要不要命了?”
面对如此这般咄咄逼人的霍容景,慧姨唯唯诺诺,不敢吭声。
进了房间,暗灯打开,霍容景压着脾气,小声地唤着温澜。
可当他看见温澜那不断抖动着的睫毛时,那一口憋在胸口的气总算放缓了下来。
差使着慧姨出去准备清粥,霍容景拉住了温澜的手,大拇指摩擦着她的掌心,略带禁告地道:“如果三秒内你还不睁开眼睛,我就要亲你了。”
话落,霍容景的脸已经离温澜的脸不足一拳的距离。
感受着喷发在脸上的呼吸,感受着独属于霍容景的气息,温澜不敢迟疑,立刻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