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见了一面后,苏雅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都没有再见过萧梧。
如果不是记忆够深刻,她甚至以为,只是梦。
依旧没有信息,没有电话,没有一点音讯。
白向恒倒是挺勤,除了偶尔上夜班或者有手术,基本是早上必接,晚上必送。
她拒绝过,可是无济于事,他总有千百万种理由,让她妥协,时间久了,有些已成为习惯。
乐嘉说她是在作死,想用白向恒来证明自己还是有人追有人喜欢的。
只有萧梧那种没眼力见的人才看不上她,哪怕她付出了那么多。
苏雅生日,30周岁生日,乐嘉儿子满一周岁,同月同日,缘份就是这么奇妙。
大家一起庆祝,在那家私房菜别墅里,白向恒以十倍赔偿推掉了当天所有的预约,清空了场子,挑了这个特殊的日子,向苏雅表白。
没有俗套的鲜花,没有红酒,有的是,这个拿手术刀的男人,为了苏雅系起了围裙,拿起了菜刀,为她洗手做羹汤。
当满满一桌精致的菜肴出现在她们面前时,乐嘉在苏雅耳边洗脑,“这样的男人,可遇而不可求,就从了吧。”
苏雅也和自己说,如此,就行了吧?
可是,心底为何有的只是悲伤和浓浓的不舍与担心,舍不得那个人回头时,背后已成空,担心那个女人会在他有事时,只能同甘不能共苦。
最终,她以喝得乱醉做了最婉转的拒绝。
可她的拒绝并没有让白向恒知难而退,反倒是越战越勇。
中间苏母住了一次院,他是跑前跑后,苏母的心渐渐倒戈,在苏雅耳边说他好话的时间是越来越多。
诸如,“女人这一辈子,就要找个疼自己的,否则,那疼的,是自己。”
“这小伙子不错,心细,还有脑子。”
“向恒对小意真不错。”
“向恒给你爸请了个家庭调理师,你爸说,最近人都舒服多了。”
“向恒非要带我逛街,说你太忙,替你陪我,一群老太太指挥他做这个做那个,楞是没红一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