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涵从口袋里拿出那一叠被自己揉成一团的人民币，喉结滚动，轻咳了声，才出声道：“你……那个第一次，多少分钟？”

吴恒的脑子有瞬间空白，脑回路短路了一样，别人不了解莫涵，他一起玩大的，却十分了解，他属于在心理，生理上都有洁癖的人，对于男人趋之若鹜的那点事，他向来觉得肮脏。

大学时，大家在一起看“生理课”上的一些东西，个个都亢奋异常，只有他冷静的在一旁玩着游戏。

为这事，大家一度觉得他那方面估计不行。

“你耳聋了？”见对方没有声音传来，莫涵的低低的说道。

接着，手机里就传来了憋笑声，“两分钟？”

莫涵不说话。

“一分钟？”

不说话。

“我cao，不会半分钟吧？”

男人吸了吸气，“说是五分钟。”

“哈哈哈哈……”手机里传来了爆笑声，“莫涵，我录音了，以后，你敢不乖乖听我的话，小心我……”

“你想你的小情人，一辈子守活寡吗？”

“滚，嘴巴这么毒！”声音里还夹带着笑声。

就在莫涵想挂电话时，对方又传来了声音，“很正常，兄弟，据我所知，你这，算还可以的，毕竟第一次，理解。”

莫涵脸色缓合，“咳，真的？”

吴恒想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对呀，那小丫头，不是你的种吗？你这……”

“那下药了，能正常？”其实虽说对那事，莫涵没有太多的印象，可是后期他间接的用一些手段了解了当时的情况。

她和木乔发生关系，其实只有一次，而且，那次，是给穆莹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