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苏倾城和宇文曜随父亲出征时,踏足过这片土地。
此刻时过境迁,再登上城门远望,心中万千感慨。
城墙上,苏倾城和宇文曜并肩而立,迎着金色余晖,遥望城下那看不见尽头的黄土地。
狂风呼呼刮过,吹得旌旗猎猎作响。
“宇文哥哥想必还记得,这鎏州城,乃是你我随父亲共同打下来的。”
宇文曜没有说话,也没什么可说,这座城池他亲手打下,又亲手拱手让人,说什么都是错。
远方约莫五千里开外,就是绵城,不知道北冥渊怎么样了。
苏倾城转身下了城墙,不忍再因景伤情,宇文曜默默跟在身后,忽而听见苏倾城说道:“宇文哥哥被仇怨蒙蔽了双眼,忘了自己是东越国的将军。父亲九泉之下,得知你这样,必定无法安息。”
抬头看时,苏倾城已经进了屋,宇文曜孤零零愣在原地,一颗心像是被刺条缠住了一般,生疼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