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过去了,过去种种,只这简单的几个字便带过了,倾城啊倾城,北冥渊在你心里到底占了多大的分量。
宇文曜的手在流血,苏倾城想着给他包扎一下,但是思忖须臾,又止步了。
现下这个关头,她不应该再给他留任何念想才是。
凉风习习,残月如钩,苍茫夜色中,两人立在城墙,长久无言。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宇文曜收起悲伤的心绪,目光转幽,散发出冷冷寒意。
“倾城你对北冥渊情深似海,但他北冥渊呢?他对你是否有这般深情?”
苏倾城不认为宇文曜只单纯地在问自己,但又拿捏不准他究竟想说什么,遂紧盯着他。
宇文曜勾起唇角,心里作了一个决定。
“不如咱们来打个赌如何?赌北冥渊会不会来救你。”
绵城这边。
军帐内,北冥渊身穿一袭金色盔甲,墨发高束,眉目冷凝,正在跟军中诸将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