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拒绝回答我的问题,那我宁可死,也不会多说一个字。”
说话间,白桃就从包里掏出一把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裴先生,有的时候,死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活的无望。”
“你这是在拿命要挟我?”
裴屿森的眸光漫不经心的扫过来,声音温沉干净,“我孩子的命,拿你的命来抵,似乎很公平,那就继续吧!”
白桃的眼底漫上一层温热的湿润,她咬着唇,隔着朦胧的水雾,看向长身玉立的男人,“裴先生,我承认我喜欢你,但那个孩子跟我没有关系,不管你信不信。”
话落,就闭上眼睛,刀锋狠狠的划下去。
血,从女人雪白的颈子上蔓延出来,一点一点,染红了沙发和地毯。
男人站在原地,动也未动,直到门外传来打斗的声音,接着方经纶和孟东行同时冲进来。
在看到沙发上躺着的浑身是血的白桃后,都红了眼睛。
方经纶冲过来,抱着白桃就往外冲,孟东行则是走过来,立刻朝裴屿森的俊脸挥过去一拳。
“裴屿森,我妹妹要是有三长两短,我不会让你好过。”
裴屿森伸手揩掉唇角的鲜血,云淡风轻笑道,“是吗?你和老方把我变成一个废物,耍的团团转的时候,我就已经活在地狱里了,所以我问你,你还能让我怎么不好过?”
孟东行刀削的剑眉微拧,拽住男人的衣领,一把扯近,“只会比地狱更难过。”
裴屿森低低的笑,温淡凉薄的语调,“好啊,我拭目以待。”
下一秒,孟东行就松开男人的衣领,一脚踹翻茶几,接着把整个办公室能砸的,都砸的稀巴烂才离开。
沈廷遇在宾利添越车里玩了两把游戏,又一局结束,正好看见孟东行驱车离开。
料想大战结束,他才悠闲的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一脚刚刚踏进去,就踩到了什么东西上,紧接着满室狼藉便映入了他的眼帘。
他挠了挠头,咬牙切齿的说道,“老裴,你们之间的事,有这么误伤第三者的吗?”
“少废话,再给我查一查唐浅的下落,和温家明的详细资料。”
男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声音低沉磁性,“江晚要醒了,我不能久留,有结果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