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的这样做了,等于从一个火坑又跳到了另一个火坑里,毁掉的还是她自己,和她本该可以拥有幸福的余生。
她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深吸了一口气,才低淡的说了一句,“顾总,你看到的,只是我和沈廷遇的情感侧面,绝对不能因此就盖棺定论,说我吊着他,说我不是想真的拒绝他,这对我不公平,对他也同样不公平。”
“另外,你是被女人伤得有多狠?才会觉得每个女人都是别有心机和目的?”
她清澈如水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字字句句说得缓慢,“像你说的,我要是想跟沈廷遇,不过是动动手指说句话的事情,但我没做,就说明我真的已经放下这段感情了,女人有的时候是会说话给自己的耳朵听,但凡事都有例外,你怎么能确定每个女人都这样?”
顾西沉没说话,而是低着头看着指间的猩红一点,只说了两个成语,“强词夺理,巧舌如簧。”
苏朵没再解释,他不相信她,他就算说一万句,也是白搭。
她笑了笑,眉眼之间是难得温和,“如果顾总拦下我,只是想跟我说这些话,那我听到了,也多谢顾总的教导,我还有事,就先失陪了!”
话落,她就踩着将近十厘米的高跟鞋绕过他的身边,还没有走远,就听到身后有低沉的声音响起来,“苏朵,我今天把话撂在这,你再怎么折腾,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你是真的有把沈廷遇玩弄在股掌之间的那种想法也好,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多想也罢,你都应该认清形势,别忘了,你身后还有你哥和苏家,你能折腾的起,他们却未必能折腾得起,这是我的忠告。”
苏朵顿住脚步,回身看向男人隐匿在晦暗灯影中的挺拔身躯,“顾总还真是两袖清风啊!”
“如果当初你能有现在的恋爱脑,也不至于被裴予当众绿了,所以,你现在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就开始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吗?”
她的话,每一句都像是刀子一样,他却只是皱了皱眉,“苏朵,都说君子之交淡如水,我和沈廷遇就属于这类,相信在他身边的人,对你处理感情的方式和做法,不止我一个人看不惯,多想想自己的不足,再来挑我的刺儿,那样的话,可能会让我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