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母还是爱我的。
夏谕正为自己的演技得意呢,本来想笑的,但被他硬生生的忍住了,导致嘴角抑制不住的微微抽搐。
余光中看到便宜兄长张开双臂朝自己奔来。
夏谕:???几个意思?
你不会是想抱我吧?
夏谕顿时睁大右眼直勾勾的看着孟何忌。
孟何忌:???
不懂?夏谕挥了挥右手示意便宜老哥哪凉快哪待着去。
看着弟弟微微摆动的小手以及得意的小眼神,孟何忌瞪大了双眼,瞳孔微缩,他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冲击。
不是?真的假的?这也可以?
回过神,孟何忌很理智的没有向南宫泉举报,先不说阿母信不信,他又没有证据。万一到时二弟倒打一耙,自己恐怕就要承受阿母的怒火了。
他可不想吃鞭子。
无奈,孟何忌只能悻悻的退回到自己的小案前,缓缓跪坐。
见此,夏谕竖了个大拇指,旋即右臂又重新抱住南宫泉的腰,卖力的哭了起来。
良久。
“咳咳~”
见哭声渐渐停了,孟何忌咳嗽了两声,示意这里还有个人。南宫泉松开夏谕,深深呼了一口气。双手捧住了少年的脸蛋,南宫泉尽量用心平气和的语气问道:
“你好好和阿母说是谁,阿母保证不怪你。”
夏谕无语了,我说个鸡毛啊!
难道还能报前世学姐的名字吗?看来阿母还是不信,只能再用苦肉计了!
稍作酝酿,夏谕的卡姿兰大眼瞬间含泪,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一旁的孟何忌:(?_?)
“阿母,真没人疼疼疼疼……”
见到小儿子又要哭,南宫泉果断打断施法,本来捧脸的双手迅速揪住了滑腻的小脸蛋。
“再给你一次机会。”南宫泉面色不善,心中却是感叹:手感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夏谕急了,看着在旁边看戏的便宜兄长,决定拉他下水:
“阿母泥宣怂楷兽 ,簿忍窝梅花嗦桦。”
南宫泉闻言,松开双手,静静的看着身前少年。
夏谕边揉脸边分析道:“阿母你先别急着打断我,听我细细分析。先不说有没有人脑子不正常去勾引一个八岁的孩童。”
“就算要勾引,她也应该先勾引兄长,毕竟兄长比我年长肯定更容易成功。”
“其次,我和兄长是住在一起的,有个风吹草动是瞒不过对方的。你问问兄长他有没有看见我和那个侍女过于亲密,又有没有特别关心哪个人。”
“再者,假设有人勾引兄长,在这府邸之内,人多眼杂。能有时间能力勾引兄长的肯定是我俩身边的人,可只有几个嬷嬷照顾兄长起居啊。总不能是她们吧?怎么可能?”
嗯,其实夏谕偷换概念了,如果是他色胆包天偷看小姐姐也是可以的。不过人们总是先入为主,有谁会相信一个八岁的儿童会怀念二十多岁的学姐呢?
听完夏谕的狡辩,南宫泉若有所思,她之前是有点冲动了。
在这孟家,这种事情并不难查,应该查完之后再……是她行事草率了。
不过作为一个母亲,也情有可原。
随后,南宫泉把目光投向自己的大儿子,想要听听他的想法。
孟何忌无语了,怎么把火烧到我这来了?还有你举例能不能换个人!
孟何忌面色一肃,为了两人的清白,回答道:“阿母,二弟确实没有…”
“说的不错,阅儿有急智,小小年纪如此善辩,颇类为父阿。夫人,这件事情就交给为夫处理吧。”孟貜脸色一如既往的平静,迈着步子缓缓的走进膳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