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松:“……”
“那许子会关雎吗?”
一旁单手托脸的叔孙辄又补了一刀,很明显这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许松:“……”
这两个孩童都是叔孙不敢的儿子,同时也是鲁国外交部部长老叔孙婼的孙子。
其中作为庶子的叔孙辄本来是没有资格与嫡子叔孙州仇一起学习六艺的。只是两人年龄相若,又都幼时丧母。作为父亲叔孙不敢整日被家族事务缠身,索性让他们一起接受教育。
他们的父亲叔孙不敢忙着和兄弟争权夺利,大父叔孙婼要出使国外、安抚国内。亲情教育的缺乏,让二人颇有些相依为命的意思。
许松被卡的难受:“咳咳,如今在这鲁国,会弹奏此曲的应当只有孟氏君子。若是高纨那个厚脸皮的不要面皮向自己的弟子请教,他现在应该也能弹奏一二。”
“若是二位公子想学,可以去孟氏请教。”
“那还是算了吧,大父说了还得再等两年。唉,许子你可以去和高子请教啊,学完了再来教我们啊!”两人在长辈面前还算谦逊知礼,但对其他人就不是如此了。十岁不到的孩子不能说有多坏,爱抬杠捉弄人倒是真的。
许松面色严肃,确认道:“二位公子真想学?”
两叔孙:想学个der。
两人虽心中不屑,面上还是笑的真诚:“自然。”
得到肯定的答复,许松点点头:“既如此,隔日吾便去向高纨那家伙请教。”
但愿这老家伙做个人给我留点面子。
“许子最好了!”
“好了,我虽不会弹关雎 ,那就给你们讲讲诗经里的关雎篇吧。”
“关关雎鸠。”
“在河之洲。”
………
“阅儿,今日的饭菜不合你口味吗?”
南宫泉关心的看着走神的夏谕,自从上次误会小儿子后,出于愧疚和母爱这段时间她对夏谕格外关心。
“阿母多虑了,今日的鹿肉脯和菜蔬很可口。”
“那阅儿因何走神?”
“儿在想能不能把这些食物做的更美味。”
天天都是豆、黍米饭配各种兽类肉脯、鱼羹、菜蔬,这时候又没有炒菜的概念,基本上都是蒸煮,味道只能说裹腹。
偶尔烤制肉类还没有调味料,一般撒点盐顶天了。倒是有肉酱可以涂,但那是“真肉酱”,没有任何香料辣椒添加剂,又咸又腥还不如不涂呢。
远大理想功名利禄暂时不谈,先从改善生活质量开始!他前世虽在北方上大学,但他是个地道的南方人,面食之类没有太多渴望,但炒菜、米饭必须有!
“阿母我想试试,到时候阿母就可以品尝我做的菜了。行不行嘛阿母~”
看着撒娇的小儿子,南宫泉抿嘴笑了笑,右手轻轻的捏住了夏谕雪白滑腻的脸蛋:“你若是真愿意,那就在课业完成之余去找庖厨吧。”
嗯,手感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阿母最好了,兄长明日和我一起去庖屋吧!”
“为什么我也要去啊?”正低头干饭的孟何忌抬头看向夏谕,无语道。
“兄长你不想亲手做顿饭孝顺阿母吗?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
孟何忌无语了:“停停停,我去就是了。到时候我做的菜肴肯定比你做的可口。”
“呵呵,喜来登知道吗?”夏谕一脸神秘,仿佛喜来登是什么神仙之所。
孟何忌:“什么?”
“我在那吃过唐人杰做过的一道烤鱼,只要600钱。”
“唐人杰?还有喜来登是啥?酒肆吗?”孟何忌一脸疑问,南宫泉的美眸里也满是好奇,两人齐齐看向某人。
夏谕脸色一肃:“不知道算了,反正你只要明白我做的菜肴比你做的好就行了。”
经常听夏谕呵呵,孟何忌也渐渐明白这两个字的含义了,回道:“呵呵。”
看兄弟俩人小鬼大的模样,南宫泉失笑:“好了,先吃饭吧。过会阅儿可愿意再弹一曲,那曲凤求凰阿母倒是想听一听。”
“这……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