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墨凡回应道。

“少主，你喜欢香岚吗？”香岚传音问道。

“少主，今晚收了香岚好吗？”香岚传音问道。

“嗯。”墨凡脑子里还在想着这妮子一定是在给自己设套，刚想注意下一个问题，就已经中招了。

不过仔细一想，如果香岚在第一千八百个问题的时候才问这句，也许自己也会中招，哎，这坐怀就乱的品德，真是不能违心啊！

香岚根本不顾小堇和查惜巧巧都在，一个飞身就将墨凡给扑倒在地，嘴巴已经开始啃食起来。

其实这一晚上香岚都没有怎么说话，从下午到晚宴结束，她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给自己打气，趁着今日少主后院的那些老虎凤凰都不在，如此千载难逢之机，她若是再优柔寡断，只怕会后悔死。

“她……她……”查惜巧巧眼睛睁得像牛蛋，指着香岚说不出话来。

小堇拍了查惜巧巧一巴掌，骂道：“猪啊，此时不上更待何时，再晚少爷就醒酒了。”

香岚见小堇冲了过来，连忙喊了句：“姐，你是我姐。”又趴下去啃食了起来，胳膊用尽了全力死命抱着墨凡，生怕被小堇给拉开了。

墨凡也是懵了，他从未想到积蓄在香岚体内的洪荒之力会在今晚爆发，又恐怕用力推开会伤着香岚，瞪着双眼，望着已经走到跟前的小堇传音道：“咋办？”

让墨凡万万没想到的是，小堇对着他阴恻恻一笑，根本没有传音过来，而是放声大笑道：“嘻嘻，我十多年前就答应了香岚，少爷你说咋办？”

墨凡突然想到今儿是香岚在勾引自己犯罪，是小堇纵容自己犯罪，而且自己还喝了酒，一定是醉了才不知道自己会犯罪，这事要怪最该怪酒。

查惜巧巧捂着双眼，手指缝只是稍稍分开，能看清楚就好，那场景太恐怖了，她哪里敢明目张胆的去看。

香岚跪在那里，一边痛哼一边对着小堇大声吼道：“姐，你是我一辈子的好姐姐。”

小堇被少爷的双手全身上下求索着，呼吸急促道：“我说了，有我一口吃的，就……”

“啵”的一下，小堇万万没想到香岚敢亲她的嘴巴，恶心得差点吐出来，只听香岚歇斯底里道：“要吐大家一起吐，啊。”

“哼我就在这等着，有你喊救命的时候。”小堇幸灾乐祸道。

时至深夜……

小堇拼尽力气喊道：“死巧巧，你再不过来，我们就真的要死了，啊少爷饶命。”

一夜春光被晨曦的光接替，查倩倩听了一夜的娇喘，心中却很欣慰，巧巧跟了这样的男人，自然没有后顾之忧，除了有点太荒唐了些。

查倩倩也自言自语了一个晚上，也许这是最后一次她和魔女在对话了，也许很快，她就是魔女，魔女就是她，再无分彼此。

即便不分彼此，她也只是借着墨凡的灵魂在活罢了，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记忆体，一个供查福和巧巧了表慰藉的行尸走肉。

墨凡不知何时出现在查倩倩的身边，对着她道：“别把自己想得那么可怜，与以前相比，你现在更像个人。”

“靠着你的魂火，思考用的是眼睛不是脑子，应该说我更像一个魔族。”

墨凡伸出右手，想试着感受一下晨曦的温度，却什么都没感觉到，转过身摸了查倩倩的脸颊一把，却感觉很滑腻，便笑了。

查倩倩认为从脸上感觉到的是轻薄，是戏谑，略显怒意道：“你是在摸你自己的分身。”

墨凡躺倒在屋脊上，对着查倩倩道：“嗯，如果想摸，你没办法反抗丝毫，我只要一动念，你的身体就会完全属于我。”

“是的，我连去死都做不到了，只要你还爱惜你自己，你不想死，我就无法去死。”

墨凡嘲讽的笑道：“其实我刚才摸的不是你，所以你也没必要生气。”

“难道在你心里，摸的是你自己不成？”查倩倩很不喜欢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更不喜欢这家伙占了自己便宜还卖乖。

“我摸的是我娘，秋娘，我在想如果她当年死去的时候，我能把她的记忆封印进别人的体内，也许就不用每天这么想她了。”

“你娘不是在神都关着？”

“神都的娘也许看到我会很亲，但我最亲最想念的还是秋娘，我在她的怀里长大，小的时候我很不乖，都是掏着她的胸在睡觉，如果不是怕你厌恶，我刚才就是掏你的胸而不是摸你的脸了。”

“如果我知道你是那般想，你掏了倒也没什么了。”

“不掏了，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掏就是耍流氓。”

“你本来就是个流氓，虽然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可哪有你这样的，就不能今儿小堇明儿巧巧？”

“你关的哪门子心，我家后院不着火就行。”

“那也要等打仗的那三个回来了才知道。”

“跟你个傀儡聊个什么劲，走了。”墨凡起身便要走。

“跟傀儡聊，你掉眼泪就没人会知道了。”

墨凡擦了一把，哼哧道：“眼帘子大，它自己控出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