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这种中国西部大山深处的农村地带,重男轻女,多子多福的现象时刻并存着,没有孩子,特别是带把的儿子,那就意味着在家族中是没有地位的。
于是,小婶再一次生了第三胎,更为奇特的是,第三胎依然是一个带把的男孩,更为奇异的是,这个男孩刚一出生不但相貌长得神似第一胎第二胎,而且刚一从小婶肚子里出来就会说话,而且第一句话还是一声:哥哥!
吓得接生婆在地上翻了三百八十度的大跟着圈,那个孩子旁若无人,自己掐断脐带,赤身裸体浑身带着鲜血地跳到地上,用手指着第一胎第二胎玩过的玩具,住过的地方,一一说出它们的名字。
小婶当场吓昏了过去,六叔拿出做父亲的威严来,厉声呵斥这个奇怪的胎儿,只见那个怪胎一下躺在地上,哇哇地大哭了起来,表现得与一般的婴儿一样起来。
六叔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当他看到自己昏去的妻子和吓得尿湿了整条裤子的接生婆之后才敢肯定,刚刚发生的那一幕确有发生。
但是,见那怪胎与一般婴儿一样地哇哇哭起来,又心生怜悯起来,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他找来一个婴儿用的小被子,把自己的儿子从地上包起来,抱在怀里,跪到自己的院子里大哭起来:“老天爷啊!我龙义冰这辈子造的什么孽啊!为什么这样折磨我,为什么让我得了一个这样的种啊?”
小婶醒来之后,与六叔一块跪在院里的哭起来。
这件事儿在我们村子里传遍了开来,人们纷纷议论着,有的说是怀了鬼胎,有人说是上辈子欠下的债,这辈子来讨债来了,也有的说是怀的阴胎,成不了人的,只能反复这样投胎。
反正大家无论怎样说都有一个共同点:六叔现在这个儿子要不得!
根据前两个的经验,这个儿子长到二岁时肯定也会突然死去,然后小婶会再次怀上同一个胎。
这样的思维结论让所有人都起出了鸡皮疙瘩,时时刻刻无情地摧残着六叔和小婶的神经。
再大的火也经不住众人唾液星子的淹没,六叔和小婶绝对要找人看一看了。当然,在我们姓龙的家族里,首选的人士当然是四太爷和五太爷,这两个人年事已高,道行也最深,至于他俩到底谁的道行更深,却没人知道。
六叔和小婶挑了一个黄道吉日,在傍晚时分抱着他们的儿子双双跪到四太爷面前的浦席上。
“四爷,孙儿家的事儿想必您老人家也听说了吧,求您老人家帮帮我们,给我们指一条明路。”六叔在一旁说,小婶在一旁连连点头,说完,一个响头深深地叩到地上。
四太爷拄着文明棍,泛白的胡须向上翘动了一下,示意六叔先把孩子抱回家。
六叔领会其意,连忙命小婶把孩子抱回了家。待小婶走后,六叔再狠狠地叩下头去:“四爷,有什么话您就明说吧。”
“冰儿啊,你抱来我看的第一眼我就看出来了,这是一个煞气连环阴胎。投胎的主人在上辈子必定是一个大奸大恶之人,所以必须得经受住阎君对他的十来往复的生不如生的反复投胎过程。”四太爷说道。
“啊!四爷,您也相信这连生三胎确是同一个人?”
“是的,是同一个煞气胎。”
“老天爷啊,为什么啊?这是为什么啊?他做的恶事为要什么要我们两口子来替他受罪?”
“冰儿啊,你也不要报怨,这种事也只能听天由命了!你要相信,无论发生什么,这个世界的自然规律都会是平衡的。”
六叔点了点头,又问:“四爷,那,事到如今,我该怎么办?”
四太爷回答道:“此阴胎煞气太重,我怕在明处非我们懂巫术的凡人所能控制的,这也正是我刚刚示意你先把婴儿抱回去的原因。”
六叔表情害怕了起来,没想到,自己的儿子自己去害怕了起来。
“不过,这也不能说明就没有办法克服,无论怎样,你毕竟还是它的父亲,它是你的亲骨肉,只要你照我说的去做,下手干净利落,要狠,要表现出执意与它一刀两断的决心,切忌犹豫不决,优柔寡断!”四太爷紧接着说道。
六叔站起身,定了定神,咬起牙说道:“四爷!您说吧,一切,我都按您说的办!”
“好!”
“……”
“到农历7月15的那一天晚上,你和你女人把它哄睡着,然后带一把快刀,带上纸钱,带上一根麻绳和一个火柴,出家门向北走,走500米,然后找一个十字路口,再向西走两千米,找一座带桥的十字路口,用麻绳把它的四肢捆绑结实按在地上,用火柴点燃纸钱,用刀迅速地把它的脑袋砍下来!再大声地咒骂:滚!滚出我们龙家,你不配做我们龙家的子孙!我们恶心你这样的人!”·扫黄打非·净网行动正在紧密进行中,阅文集团将积极配合相关部门,提交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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