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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她叫什么名字?”阿蝶问我。
我转过身去,淡淡地说,她叫小乌。
“小乌?”
“对,王小乌。”
“……”阿蝶突然不说话了。过了很久,她才又问,她怎么样?她对你好吗?
我点点头。
阿蝶什么也不再说了,默默地低下头,强忍着泪水,又过一会儿,她实在忍不住,然后抛下我,一个人捂着嘴突然朝外跑去。
“阿蝶,阿蝶。”任凭我怎样叫着,她就是不听,直到跑得无影无踪。
我靠在门头上,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姥姥正朝我走过来,她看看我,叹口气,摇摇头,走到里间里,坐下来。
“姥姥。”我叫一声,上前去。
“可儿啊。”姥姥叫我一声。
“哎。”我应道。
“我给你说,阿蝶她……”姥姥说着,突然停下来。
我也立马接住,说,我知道,我知道。示意姥姥不要再说了。
于是,姥姥就停了下来。
我说,阿蝶是为我了等我才不愿去投胎的,如今,我……我……我已经背叛了当年我的誓言,我别无所选,我只有兑现我当年的诺言,我说着,立刻掏出凌天仙剑,横在自己脖子上。
姥姥一看,大事不妙,当即站起来,一把拦住我。
“可儿。”
我看向她。
“可儿,你疯了?”她蹬大眼睛,惊讶地问我。
“我……我没疯。”
“你没疯干这样蠢的事?”
“不是,姥姥,我欠阿蝶的,十二年,今天,我想跟她彻底撇清关系,我不想欠她的,倒不如,今天一并还给她。”我说着,就动手里的凌天剑。
“不。”姥姥一把就抓住了剑刃,我死死地不能动弹。“傻孩子,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你以为,你这样做,就还得了了吗?你以为,就算你灰飞烟灭,你就能跟阿蝶撇清关系吗?”
姥姥还真是一句话问住了我,我答不上来了,这……这……
“可儿,你这样做,真的是太让我伤心了。”姥姥说着,猛一使劲,一下就将凌天剑给打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