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祖母。”枝芽点点头。
特派队突然出现在她们面前。枝芽走出了房间,站在外面巡查。
“你们秘密去寻找小公子,切记,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和其他人说,知道了吗?”
“是。”特派队伍消失在老祖母面前。
宇儿,你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御儿别怪祖母,你的野心太大了。你已经长大了,相信你会明白祖母的心。老祖母叹了一口气。
悬崖下:“今天够倒霉的啊!打猎没打着,还碰上一个小孩呢!好在碰到的是我,不然,早给狼吃了。”猎夫轻轻的把受伤的拓拔宇放下。
“你也别抱怨啦!等下叫阿枕帮他疗伤吧!”老妇人看着受伤的拓拔宇:“怎么伤成这样?”
“应该是从悬崖上掉下来的,不过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竟然没有死,我发现的时候还有气息。快去把阿枕过来!”猎夫走上前去,看了看拓拔宇:“这么精致的小孩,要是死了就可惜了。”
阿枕哼着歌走了过来,看见了受伤的拓拔宇。“这小孩是谁?怎么伤成这样?”
“我们在悬崖角下发现的他,赶快过来看看他的伤势如何?”
阿枕仔细地看了看拓拔宇,“这小孩的手受伤了,必须赶紧包扎,再撒些药。头有轻微的撞伤,脉搏很微弱。”
老妇人听了阿枕的话,赶忙帮拓拔宇包扎伤口。
包扎好后,阿枕又帮拓拔宇运功疗伤。
“折腾了一天,终于把这小孩的命从鬼门关救了出来。”疲惫不堪的阿枕喘了口气,走了出去,回到了房间休息去了。
“孩子啊!快快醒来吧!”老妇人对着拓拔宇祈祷着。
第二天早晨,老妇女靠在床边睡着了。
拓拔宇的手指轻微地动了动,眼睛迷迷糊糊的眨了一下,拓拔宇本想坐起来,可是手上的疼痛,很昏沉的脑袋不禁让他轻声叫了一下。
看见眼前陌生的场景,六岁的拓拔宇感到惧怕。就在这时,老妇女醒了,“你醒啦!身体还痛吗?”老妇女激动的抓住了拓拔宇的手,拓拔宇却把手抽了回来,缩在了床角没有说话。
“孩子他爹,阿枕,快过来!那孩子醒了。”阿枕匆匆忙忙地走了过来:“娘,爹去悬崖上看有没有人在寻找这小孩。那孩子怎么样了?”
“那孩子缩在了床角,一直不肯说话。”
阿枕坐在床边,对拓拔宇伸出手:“小弟弟,不要怕,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拓拔宇还是不语的看着他们,他还是不相信他们。
阿枕笑眯眯的看着拓拔宇:“小弟弟,我们真的不是坏人,我们还替你包扎了伤口,帮你运功疗伤了呢!”
拓拔宇看了看伤口,的确有包扎的痕迹。
阿枕抓住拓拔宇的手,查看伤口,虽然伤口还在流血,但是没有什么大碍。
“我等下帮你换药,你要是痛你就哭出来。”阿枕站起身来。
这时猎夫走了进来:“什么人都没有。”
猎夫看见拓拔宇醒来:“醒来了?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拓拔宇依旧没有说话。
一个月后。
一个黑衣人在夜深人静时翻窗进入,然后拱手作揖:“禀告大公子,还未找到!”拓拔御使劲拍了下桌子,使得桌子上的物品都腾空了一下。只见拓拔御眉头紧锁,穷凶极恶的样子谁看了都不寒而栗。
“那你们就继续找!找不到不许回来!我养你们不是为了给你们福享的!”拓拔御不能理智,直接把桌上的书房四包掠到地上,砸到黑衣人身上。
“是!”那人不敢抬头 ,唯唯诺诺的俯低身子,后退几步,从窗户离开了。
拓拔御习惯晚睡,全权是为了得到能让自己喜出望外的捷报,可是自己的奴才偏偏不长脸……
他望向身后的皎月,那月光似乎更加惨淡了。
第二天,他急不可耐的想知道更多关于拓拔宇的消息。跟拓拔卫不合,所以他早早便来拜访老祖母。
拓拔御把身前的衣服撩起来在地面上铺平。“老祖母万福金安!”他跪拜道。
“好孩子,老祖母早膳还没用,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禀告吗?是不是宇儿找到了?”老祖母看向拓拔御。
拓拔御在内心冷笑道:老东西,知道我要问这个而特意堵我的嘴呢!现实他又阳光灿烂的笑道:“不蛮老祖母你说,御儿正要来说关于弟弟的事。我还未找到他,想来听听老祖母的情报。”
“老祖母的手下不是家里的人吗?一起用的,情报怎么会和你不一样?不是我说啊,御儿,你就是太疑心病重了。”
拓拔御低下头压住自己的火气,而内心又十分不屑:老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私自派人去找拓拔宇,不就是不相信我吗:“是吗?老祖母,可能真的是我多疑了。我太担心我的弟弟了,生怕他出什么意外……”表面上,拓拔御还是一副担心弟弟死活的好哥哥的样子。
悬崖下:特派部队在悬崖下向一户人家打听到,附近有人在一个月前救起了一个小孩。
拓拔卫听见了就和特派队一起来到了悬崖脚下。
“走,我们去抓鱼。”阿枕拿着鱼篓在拓拔宇面前晃了晃。
猎夫坐在椅子上,磨着猎箭。“早点回来,你娘等着你们的鱼咧!”
“知道了,爹!”阿枕对老妇人挥了挥手,好像最后一次见面一样。
猎夫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走在路上,阿枕感觉到了异样,有人在跟着他们!:“是谁?给我出来,躲在暗处算什么好汉!”他下意识的将拓拔宇护在身后。
一帮人窜出他们面前,拓拔宇推开阿枕的手:“皇叔!”
“你认识?”阿枕放下了手,看着眼前衣冠楚楚的人。
拓拔卫跑上前来,一把抱住了拓拔宇:“宇儿,我们终于找到你了!跟我回去吧,祖母盼着你回来呢!”
拓拔卫看向拓拔宇身旁的阿枕:“他是.....?”
“我叫阿枕,是我和我父母救了我。”
拓拔卫仔细观察阿枕,从刚才看来他应该是一个习道之人:“谢谢你了...阿枕!”阿枕谦虚的点了点头,对拓拔宇说道:“阿宇,你先回去和我父母道别一下吧。”
拓拔宇似乎听懂了,点了点头。
还有不久的时候,阿枕指着前方:“那就是我家!”
突然一个黑衣人从阿枕家门窜出,“哪里有人!”拓拔宇大叫。特派队立马追了上去。
阿枕心跳的很快,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往家里跑去。拓拔宇,拓拔卫紧跟着跑去。
房子里,满是鲜血,猎夫,老妇人躺在血泊之中。阿枕看见这一幕,猛的跪在地上,什么也没有说,没有流下一滴眼泪。突然站起来,往外冲。拓拔卫拦住了他,阿枕抬起头来,用一种绝望的眼神看着拓拔卫:“滚开!”
拓拔卫永远忘不了那种眼神,充满绝望,却又坚强。
特派队跑了回来,低下了头:“对不起,让他跑了。不过敢肯定的是他是拓拔御的人。”
阿枕看着血海中的父母,一字一句的念:“拓-拔-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