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唐北泽,她的眼里再无温情可言,剩下的全是反感和恨意。
“那是他自己心甘情愿喝的。”柳沫冷笑一声,想起唐北泽昨晚的话便忍不住冷嘲热讽:“他不是说挣钱要靠自己的本事吗?
昨晚他赚的可不少啊,大叠大叠的红色钞票外加江陵的合同。不做凤凰男了,唐总靠自己本事挣钱,为人父母的你不开心吗?”
一字一针,针针都扎到温兰的心脏深处去,她之前可从没想过,一向对她言听计从的儿媳妇居然在离婚后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之前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这么伶牙俐齿刁钻刻薄。
“你不要否认!”温兰气极,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你给我等着柳沫,等着吃官司!”
“好啊。”她想也不想地应下,微笑道:“唐家人全部都不知道规矩和道理,是要到法庭上好好学学。”
温兰像是一巴掌打在了吸饱水的海绵上,根本起不了任何威慑力,不她简直见不得柳沫这个贱人不痛不痒的模样,扬手欲给一耳光。
手在半道被截住,没能落下去。
柳沫狠狠握住她的手,“唐夫人,看来不知道礼数和教养的人是你才对。”说完便用力一推,将温兰整个人都推了出去。
不料,温兰一个没站稳,身子歪向一旁倒下去。
“嘭——”
室内一声清晰可闻的闷响,是温兰的额头撞在茶几上的声音。她哼唧一声,抬手一摸额头摸到一手红淋淋的鲜血,尖叫了一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