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之间,宋钦轩有种错觉,貌似和她在一起的时间都比较轻松自在,没有那么多的压力,也没有商场上要承受的尔虞我诈。
“你不要理会百欢。”他似想起什么突然开口,默默点上一支烟,“我不会再见她,也不会和她再有什么纠缠。”
本来还想加一句“你大可放心”,又觉得实在太过可以矫情,于是住了嘴。
听他这么说的柳沫差点噎死,她呛得咳嗽连连,拍着胸口喘不过气来。
见状,男人不禁摇头失笑,眼底竟意外弥漫出星点宠溺。
柳沫的思绪像是棉花盛开,一朵又一朵的白蓉蓉,她可不可以将他的话理解为,他在向她解释?
她很想问一问,但是言多必失,于是选择缄口不言,只低头认真吃饭。
等她吃得快差不多的时候,宋钦轩问:“你下午画室那边有没有课?”
“没有。”
“嗯。”他应着,顺便补上一句,“那好,下午就在这里带着,等我下班去你家拿东西。”
一句话把柳沫说得头脑发蒙,她怔怔地望向男人矜贵清俊的侧颜,“拿东西,拿什么东西?你有东西忘在我家了吗?”
“不是。”男人转过眉眼,去观察她面上的微表情,“去收拾你的东西,今天起,你搬过来和我住。”
“咳咳咳——”
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在房间里响起,柳沫缓缓顺着呼吸,深深地做了一个吐纳后道:“不行,不得体。”
“不得体?”对于她的反应,宋钦轩早有应对之策,“那里觉得什么是得体,难道说合理夫妻分居是得体,嗯?”
在柳沫的认知里,宋钦轩这个人说话总是能句句戳中要害,不留人反驳否认的余地。每一次和他争论点什么,最后竟都会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沉默,那我认为是默认。”男人垂眸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旋即转身朝门外走去,“我有个会要开,你就在这里等我,要是无聊的话可以去我的书架上拿书看。除了电脑不要乱碰以外,你随意。”
一锤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