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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柳沫气急败坏的样子，程肖只觉得可爱，他就站在旁边，没有解释，也没有任何的举动。

柳沫头疼得很，那花，拿走也不是，不拿走也不是，最后她还是准备拿着花离开。

看到柳沫准备离开，程肖立马追了上去，“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你课还没上完，快回去上课吧。”柳沫拒绝了程肖送自己回家的好意。

“课我不上了。”

“那既然这样，要不我给你退学费好了。”柳沫趁虚而入，揪住了这个小辫子，想打发了程肖。

程肖笑：“柳老师就这么想摆脱我吗？我也不是累赘。”

“的确不是，但如果程先生最后在我这儿什么都没学到，也很砸我招牌的。”柳沫也直言不讳，反正她是没打算给程肖一丝机会的。

程肖笑着点点头：“放心，我一定不会让给柳老师的画室丢脸的。”

天气很好，柳沫一般是当散步一样，从画室走回家里，或者是走上一段，再搭车回家。

程肖不死心，尽管柳沫再三地拒绝了，他仍然紧紧跟在柳沫的身后。

柳沫已经走了一路了，一直和程肖纠缠不清，一捧花也被她捧在手上，扔都不好扔。

“你这么跟着我做什么？”柳沫头疼得不得了，她实在是受不了程肖的死缠烂打，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投降。

程肖满脸玩味的笑容：“我以为我已经做得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