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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啊……”说这话的时候，柳书语很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那你知道你姐流产的事情了？”因为宋钦轩把事情压得很紧，程肖还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打听到这件事。

知道事情经过的时候，程肖灭了柳书语的心都有了，这就是他为什么今天把柳书语叫到办公室里来。

柳书语越来越不明白了，程肖找他过来，难道真的是因为柳沫吗？居然不是因为他做事做得好，想要提拔他？

“收了一百万是吧？”柳书语迟迟不回答，程肖又继续问。

柳书语害怕的咽了咽口水，一个“是”字，卡在他的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声来。

“程总，我知道错了，以后绝不会这么做了！您相信我！”柳书语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一咬牙，立马向程肖道歉，还再三向他保证，“如果还有下一次，您把我大卸八块都行！”

为了让程肖相信自己，柳书语甚至不惜发了毒誓。

一开始程肖还好奇，为什么宋钦轩和柳沫都没任何反应，后来一查，发现原来是柳书语闹腾的，也难怪两人没动静。

已经过去了的事情，程肖也知道，做什么都是无济于事，其实说起来，柳书语也算是帮了自己一个忙，没了孩子，也是给宋钦轩一个打击，只是伤了柳沫的身子。

程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已经开始不自觉地关心柳沫了。

“你姐有什么喜欢的东西？”程肖也没接就属于的话，反正只要还有下次，他就真的照着柳书语说的做，想来就是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了。

“我姐……”柳书语想了很久，都想不到柳沫喜欢什么。

最后，柳书语只能尴尬地看着程肖，程肖无奈地摆摆手，“你出去吧，记得你说的话。”

柳书语从程肖办公室出来，后背都湿透了，他立刻去了厕所，拿冷水洗了把脸，想让自己尽快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