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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沫决定亲自去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看程肖那样子，像是自己的确误会了他。

想要证明程肖的清白，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去问陈真真，她是鼓了很大的勇气，才单独把陈真真叫到了自己办公室，问她：“真真，老师问你件事，你千万不要多想。”

“老师，您说。”陈真真完全不知道柳沫想问自己什么事。

“老师能方便问问，为什么你这么亲近程肖吗？”柳沫也不拐弯抹角，她不想让陈真真看出什么端倪，索性就光明磊落的问。

陈真真陷入了沉默，似乎是鼓足了勇气，“老师，是因为程哥哥，和我已经过世的哥哥长得很像……”

气氛瞬间凝固了，柳沫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对不起”三个字她几乎是脱口而出，现在这个时候，除了道歉，她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没关系的，老师，都已经过去了，我想，哥哥也不希望看到我这么痛苦。”陈真真笑得灿烂，可却显出了一丝凄凉，“还有，昨天程哥哥说他做我哥哥，还说我如果考试考好了有奖励呢。”

柳沫安慰了陈真真几句，她不知道怎么表达现在的心情，她是真的误会程肖了。

恰好此时，周彩进来了，“柳沫，只有一幅作品的作者没签字了。”

柳沫问都没问是谁，她说：“先把其他的装裱了吧。”

就是用脚趾头想，柳沫也知道，剩下的那一幅作品的作者是程肖，恐怕他这一阵都不会来了吧？自己对他误会那么大，这对他来说，或许是侮辱。

程肖一直躺到肚子饿了，才从床上起来，让保姆收拾了一下房间，然后换了一身衣服，到楼下吃了点东西。

吃完东西，程肖回到书房里，开始认真程宏刚才说的话。

程肖明显感觉到，自己在面对柳沫的时候，已经做不到最初时的冷漠和冷静，他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昨天，甚至还借酒浇愁，就因为柳沫误会了自己。

事情似乎已经朝着他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