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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跑过去确认这女鬼的情况，随即就发现她没有了呼吸和脉搏。在心里叹了口气，钟声下手虽然重，但对他来说也是没有办法，他的能力本身就攻击性极强，一个把握不住就会把对方杀死。

钟声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不忍，但他也没有办法，只得说：“这种情况我掌握不好分寸了，她的形体总在变化。”

万里明白钟声的本意并非真的要杀人，他安慰的冲他笑笑，然后走到自己抓住的那个女鬼身边。这女鬼此时已经停止了挣扎，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躯壳一样呆愣着。

万里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鼻息，然后又摸了摸她颈部的动脉，最后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钟声觉得万里的表情不太对劲。

万里不可思议的看向他，道：“她没有呼吸，没有脉搏，像是个死人。”

这话一说出口，钟声瞬间汗毛倒竖，拜托，他刚才可真的是以为她们不是鬼才有能力和她们正面硬刚的啊！

万里心里也是非常诧异，这两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东西？人不人鬼不鬼的，还是说，背后有什么人在装神弄鬼呢？

想到这里，万里伸手在这女鬼双臂手腕上摸了一下，在右手手腕上摸到了一个小小的铁片，这铁片是个标签一样的东西，上面用和国语和日耳曼语写着编号。

万里眼皮猛地一跳，这个编号，这个既视感，他立刻想到了，在那荒岛上看到的那些被存放在不知名液体容器里的女人。

万里把那标签给钟声看了一眼，果然对方脸上也浮现出一个十分复杂的表情，钟声的心情比万里还要更复杂，因为他还怕鬼，但眼前这两个女人，究竟能不能算是鬼？

怎么会是她们？所以她们都不是些真正意义上的活人，但又不能说是鬼，她们泡在那些容器里几十年，虽然那些容器里的液体是什么他们都不知道，但至少有一点他们现在弄清楚了，这些女人因为在那容器里浸泡了几十年，现在她们的肉体全都获得了了不得的异能。

之所以称为异能，是因为觉得它既不是超能力又不是魔法，但又确确实实提高了一副肉体的能力。

钟声沉吟着，说道：“她们这种情况，应该已经是死了没错，就算是没死透，也只剩下一副表面上会动的躯壳了。”

万里也认可钟声的说法，他皱起眉，道：“只是，她们这异能到底是怎么回事？”

钟声回忆着自己目前所熟知的所有这方面的知识，缓缓说道：“我只知道她们应该是通过某种外界因素，将人类肉体的某一项属性提高到了极致。这个极致，恐怕就是拿命换来的。你可以理解为，她们失去作为一个人的生命，燃烧生命所有能量去提升了某一项肉体属性。比如这个女人的速度，还有那个女人可以随意改变身体的形态。”

万里想着刚才和这两个女人交手的过程，眉头越皱越深：“她们的这个提高可不简单，我在学院的时候见过目前速度系最强的超能力者，绝对没有这个女人快。”

钟声眸色沉沉，冷声道：“是，你可以理解为，她们这种燃烧掉所有生命能量所提升的肉体属性，已经在这一项属性的领域达到天阶水平了。”

万里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钟声，这算什么？用这些人的性命换来无数个天阶超能力者？难道这件事又和启明星学院有关？

不对，这些女人都是战争时期到达那个岛上的，将她们浸泡在那些容器里的是和国和日耳曼的军队，这侧面证明这件事和启明星学院应该没有关系。

钟声仔细看着被网罩住的这个女人，最后说：“她肯定是已经死了，这副肉体在被你捕捉之后也陷入了‘待机’状态，你看，这连一点生命迹象都没有了。也许，有什么人对她下达命令的话，她就会再次启动了。”

万里看着趴在地上的这个女人，心里实在不忍，但却也无可奈何，这人已经没有了生命，只是行尸走肉，被不知道什么人像是木偶一样操纵着。

“死后却不得安生，这太惨了。”

钟声知道万里又起了恻隐之心，他摇摇头，拍了他肩膀一下，道：“别想这么多，现在根本不知道背后操纵她们的人是谁，我们可不能大意。”一边说着，他还有意无意的往向歌所在的方向瞟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