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撕下,宫漠雪原本的脸瞬间出现。
蓝凌泽呼吸猛地一紧,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向宫漠雪,阴冷的眸底一抹嗜血的寒意。
这张熟悉的脸,这张他以为永远不会在见到的脸,如今就躺在蓝凌泽的面前。
他就说觉得她有些莫名的熟悉,原来竟是她。
只是,她带着面具出现在景氏的典礼上,到底有何目的。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冷泽野过来时,蓝凌泽已经为宫漠雪换好了衣服。
看着床上的病人,冷泽野愣住了,居然是她。
五年了,没想到还能见到她。
冷泽野没有在说话,细心为宫漠雪诊治。
约莫二十分钟,冷泽野才收起了药箱,走了出来。
“她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啊?”冷泽野问。
“不知道。”蓝凌泽冷冷回答。
“她身上多处刀伤,都是皮外伤,最重要的是经受了强烈的震荡袭击,很有可能会脑震荡,估计一时半会醒不过来。”冷泽野开口。
“恩,知道了。”蓝凌泽听着野的话,突然想起宴会上那道强烈的轰隆声,难道是因为那个声音?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冷泽野问。
“啊,没什么,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看着蓝凌泽一副逐客的样子,冷泽野没有说什么,起身朝门口走去。
听到关门的声音,蓝凌泽走回了宫漠雪的房间,静静的看着床上的人。
听到野说她一时半会醒不过来,蓝凌泽心里竟有些窃喜,连他自己都说不出为什么。
看到此刻床上昏迷的宫漠雪,苍白的脸色,蓝凌泽心底一抹心疼划过。
随即,蓝凌泽脸色一冷,自己真是该死,怎么会心疼这个女人。
五年来,他每天活在痛苦,悔恨,自责中,一直以来觉得亏欠她太多,却没想到她居然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