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解毒的动作快,还是毒发的动作快。
另一边,霍时庭一夜未眠,直到天亮。
……
叶北笙睡到八点半,匆匆起来洗了个脸吃完早餐,就拿着自己的银针上楼。
男人的眼睛恢复如初,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针灸包上。
叶北笙溜进去,“九爷,你把衣服脱了吧!”
门外的林泷一个踉跄,就一个晚上,你们发生了什么?现在已经进展到可以随时随地脱衣服的地步了吗?
霍时庭披着居家长袍,纯黑色的丝缎袍子,更显得他气势逼人。
叶北笙将银针、火罐等等东西一字排开,男人眉梢一挑,“霍太太想做什么?”
“给你针灸啊。”叶北笙目光不小心落到了他的唇上,昨晚那些记忆如同排山倒海一般涌来。
霍时庭是怎么吻她的,在她求饶了之后是怎么变本加厉的……
“霍太太。”
半分钟后,霍时庭轻嗤一声,“我怀疑你的目的不是给我针灸。”
不是给他针灸,还能是什么?
叶北笙想了想,扫过他微微露出的结实的胸膛,忽然很快就理解了霍时庭的意思。
“……”这狗逼以为自己馋他身子?!
怎么会有这么自恋的男人啊!
但越想,这个‘馋他身子’的想法就越是扎根于脑海,怎么甩都甩不掉。
叶北笙脸色越来越红,表情很僵硬,露出一个尴尬和甜美并存的笑意:“九爷,脑补是病。”
霍时庭哂笑,转过身去,“我不需要针灸。”
叶北笙也没了开玩笑的心思:“霍时庭,你知道你的眼睛是因为中毒,才会短暂性失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