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画了二三十年,那位前辈,应该更久才是。
“所以啊。”宋峥得出结论:“就算霍九爷画的再好,也不可能是爷爷喜欢的那位画家,而且我调查过,爷爷仰慕的那位画家可能早就离世了。”
叶北笙哦了一声,“那确实不是霍时庭了,霍时庭还没死呢。”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她放下手机和画笔,转头看过去。
男人似乎是刚从外面回来,眉梢微挑:“在画画?”
叶北笙调好颜料,画上最后一笔,随口问:“霍时庭,你的油画是和谁学的?”
他眉梢微挑,“怎么?”
“就是觉得你的画风和一个人有点像。”叶北笙想了想,“那个人很低调,从来没有举办过画展,可画作却收藏在不少油画家的家中。”
“他的风格与你的很像,你是不是学习他的?我记得……他的名字好像是‘重年’?”
霍时庭听见这个名字,指尖顿了顿,“你看过他的话?”
他心中忽然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仿佛心脏被蜜水包裹,“那你喜欢他么?”
叶北笙眼睛忽然亮了:“当然喜欢啊!你不知道,我爷爷最喜欢的画家就是他,可惜他流传的作品不多,拍卖的价格也高的要死,我也只欣赏过几幅作品而已。”
叶北笙是真的佩服那位重年画家,作品少,可每一幅都是精品,实在厉害。
“你的画风和他非常非常像,如果我不知道是你……我都怀疑你就是重年。”叶北笙把画笔递给他。
霍时庭轻笑一声接过画笔,意味深长:“你怎么觉得……重年就不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