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成绞尽脑汁想了个时髦点的词汇，“有空的时候，指导指导就行……对对对了，我们的新作，叶丫头帮我们看看吧？”

两位老前辈显然很激动，一个比一个亢奋，说着就要拉着叶北笙去看画。

姜海崩溃的站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你怎么还在这里，挺有脸的啊。”徐萦萦看了眼姜海，随即转头，“顾小姐，恭喜你拜了个好师父，拜师第二天你师父就被逐出师门了呢。”

顾卿墨死死咬着下唇，“徐小姐，还请慎言。”

“慎言？反正丢脸的又不是我，某个人一开始洋洋得意，现在还不是丢了个大脸，哎~顾家千金居然看不起宁成前辈崇拜的老师，这说出去，人家会觉得北笙不讲道理，还是觉得你没逼数？”

“徐萦萦！”顾卿墨今天受的刺激已经够多了，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形就要往下倒去，踉跄了两下，“老师和北笙的恩怨与我无关，你何必抓着我不放？”

徐萦萦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她冷笑一声，和霍祁一起追上了叶北笙的脚步。

……

今天顾卿墨的画会在油画展参展，所以顾家不少亲戚都来了。

一来就听见什么，宁成拜师、宁成的老师。

顾夫人神色优雅的问：“卿墨，宁成不是你的师公么？他的老师今日也来了？想必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你作为晚辈，千万不要失了礼节。”

顾卿墨脸色骤然一僵。

顾夫人向来是温婉有理的代表，见顾卿墨不说话，语气无奈：“卿墨，听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