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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北笙疑惑。

霍时庭慢条斯理：“当时不过是发现了一些端倪，没有深入追查，凌则手上沾过多少血，那是我事后才知道的。”

是啊，谁会去怀疑一个身边对你好的人呢？就仿佛她当初也不曾怀疑过苏云生一样。

霍时庭启唇：“我与他分道扬镳，是因为我发现他在谋划一件事。”

一件事……

叶北笙好奇：“什么事？”

霍时庭忽然看向她：“刚才秦扶桑在电话中，已经告诉过你了。”

叶北笙愣了愣，忽然反应过来，瞬间血液涌上大脑：“你知道凌则当时算计我那件事？！”

“是。”霍时庭点头，目光注视着叶北笙：“我知道。”

“可你那时候按理说，你根本不认识我，你就算知道他们算计的人是我，你为什么会和恩师分道扬镳？我一个陌生人，和你的恩师比起来，这么重要吗？”

霍时庭神色平静，无波无澜：“是啊，这就是关键所在。”

“我清楚的知道我是为了一个人拒绝凌则，我甚至知道在某一天某一日要在民政局门口等她，可我居然不知道她是谁。”

霍时庭指尖摩挲着桌面：“直到你出现，我才确定那个人是你。”

然而，在他们如今的记忆里，他从未和十星见过面，不知道他的师妹就是叶北笙，所以当年的他，为什么会冲动之下，因为一个凌则要算计的陌生人，而与凌则分道扬镳。

也正因为如此，之后霍时庭才会查出那么多关于凌则作恶的证据，才会长的凌则一开始对他便是利用。

或许……是北笙在冥冥之中保佑他。

叶北笙头皮发麻，大脑仿佛要炸开一般。

霍时庭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却愿意为了她对抗凌则。

而他曾经也做过那样的梦……

“所以……”叶北笙犹豫了一下。

“所以。”霍时庭到是丝毫没有犹豫，他沉着冷静，说出了这件事最有可能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