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晴将爷爷拽住,重新按在椅上做好:“都不是啦!我说的是二楼的那个叫易轩的重伤病患,十多天前来的时候几乎只剩下一口气,全靠您的医术才捡回一条性命!”
何医仙一听更加糊涂:“他已经基本康复,剩下的就是打坐静养。怎会又出现反复呢?你这丫头,又想打岔哄骗爷爷是不是?”
“哎呀,您着什么急啊,听我把话说完!谁说他病情反复了,他确实是基本上痊愈,但是又出现新的病症,除了自己的性命和修炼功法,其余的全部都记不得了,他失忆喽!”何小晴不敢再卖关子,将易轩的症状讲给爷爷。
何医仙听了以后也是陷入沉思:行医近百年时间,从未遇到过如此稀奇古怪的病患,身体无恙,灵识受损,导致记忆都出现损伤,却又不是完全失忆。一向对疑难杂症颇感兴趣的何医仙一下子来了兴趣,拉着何小晴直接去找易轩诊治。
易轩刚刚送走何小晴,正准备继续运功温养经脉,房门又被人推开,一看却是何小晴去而复返,便开口问道:“怎么,想好条件啦,快快说来给我听上一听!”
何小晴还未答话,身后的何医仙开口说话:“老夫何文笛,乃是此处医馆的医师,听老夫孙女讲道友的身体痊愈,但记忆受损,老夫从医百年从未听闻,特来仔细询问,还请道友将详情告知,老夫一定竭尽所能医治道友!”
易轩见老人说得十分诚恳,心中感激,躬身说道:“何医仙救命之恩,在下还未来得及当面道谢,又因在下灵识受损劳烦医仙,实在心中惶恐不安,请受在下一拜!”
何医仙扶起易轩,继续说道:“医者父母心,杏林天使情。道友所说乃是老夫本分,不必介怀。道友还是详细给老夫说说灵识受损的经过,让老夫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端倪可寻!”
易轩心中一暖,不忍再编借口搪塞老者,走到门口将房门关上,郑重其事的说道:“在下并非本地修士,而是通过一座大阵中的传送阵法来到此处,传送过程发生意外才导致在下身受重伤,多亏医仙将我治好。而在下灵识并无任何受损,只是之前出于顾虑未敢将实情相告,不敢再让医仙分神挂念,还请恕罪!”
何医仙还未说话,何小晴抢先说道:“好啊,易轩,看你一副老实本分的样子,没想到你这么会骗人,让我将爷爷诳来,答应我一个条件可不够,至少要三个,不,五个条件才行!”
易轩当着何医仙的面,不好辩解,只得点头答应:“是是是,都是在下不好!小医仙无论有什么问题,都由在下一力承担!”
何医仙眼睛一瞪,抚须说道:“你这丫头,又打着小医仙的名号到处哄骗病患,你要真是安心学习医术,老夫平生所学也算有了衣钵传人,可你这丫头根本静不下心来,老夫一身的岐黄之术只怕是后继无人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