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酒馆外面木桌左边的,是一个虎头胸背的莽汉!脸上有着一条长达一尺的刀疤,而且还是个独眼,喝了一碗老酒,大大咧咧地说道:“听说,那冥魔宗的一个小分部,就在这光明城内!为了剿灭这个冥魔宗的分部,许多修士已经联系与冥魔宗的分部大战数场,死伤无数,结果还是将这个毒瘤留在光明城…冥魔宗可真是强大,那些魔修的术法,可真是厉害…据说,光光是金丹期境界的修士死了足有好几百人,就连元婴期强者,都陨落了三人…”
坐在莽汉对面的修士,身穿虎皮甲,身上有着许多伤痕,一把巨型重剑直插地面,此刻喝上一口,说道:“没错!我参加了一次剿灭冥魔宗分部的战乱…看看我身上伤害,就是那战乱中留下的…我身边的同伴几乎都全死光了…那一场战乱,不仅仅只有冥魔宗修士,更有阴尸宗修士相助…第一次见到阴尸宗修士的可怕…现在想想还是心有余悸!”
“什么!还有阴尸宗修士…具体说说是怎么回事,也好让我们有个准备…”坐在右边的修士立马问道,对于阴尸宗,众人都是十分的好奇,这个宗门,实在是太过于诡异神秘,大家对于阴尸宗的了解,十分稀少,现在能了解一番,可是多了一些保命的知识…要是遇见了,倒不过可以远远避开,免得遭殃!
身穿虎皮铠甲的修士道:“真的!阴尸宗的弟子给我的感觉可是比冥魔宗的弟子强大太多…跟他们对战,你不仅仅是要面对阴尸宗的弟子,更要面对他们的阴尸!相当于你一个人,在对战两个人…而且其中还是一个死人…你想想,死人根本没有知觉,你怎么打他,他都不会有一丝的疼痛感,这还如何战斗…更何况,那阴尸十分的强大,不仅仅是皮粗肉厚,更是力大无穷…只是让人欣慰的是,那阴尸不会术法,光靠蛮力,就足够跟我们一战高下…”
莽汉一听,有些惊了,为虎皮铠甲的修士倒上一壶酒,问道:“那岂不是无敌了!如此而来,谁还是阴尸宗的对手…没想到这个门派居然如此厉害…炼制阴尸的术法,听着都渗人…”
虎皮铠甲的修士喝上一口道:“那倒不是…我这巨剑,重达五千斤,一剑下去,倒是可以将阴尸劈出一道口子…可我师兄的重剑,重达七千两百斤,一剑下去,估计是可以斩断阴尸的一条胳膊…我那大师兄的重剑,重达一万斤,一剑下去,倒是斩杀了一头阴尸…”
坐在右边的修士大惊道:“莫不是道友是重剑门的修士…在下想来,也只有重剑门的修士,才会有如此巨大之力,能扛起重达万斤的重剑…”
虎皮铠甲的修士倒是露出一丝自豪,道:“正是…只不过也只能干掉了一具阴尸…可代价,却是惨烈的狠啊…”
听闻是重剑门的修士,莽汉倒也有几分的敬意,敬酒了一番,问道:“道友!你师兄等人莫不成斩杀了阴尸,也被阴尸宗与冥魔宗之人杀害?”
虎皮铠甲的修士道:“正是如此…见我师兄们有能力伤害阴尸…没想到冥魔宗分部,居然还有一个元婴老怪存在…趁我大师兄斩杀阴尸之际,突然出手,一爪穿透了我师兄的心脏,大师兄也惨烈战死…好在师兄们见轻视不妙,把我给护送了出去,只有我逃了出来…可惜我那些师兄们,一个个都惨死与冥魔宗与阴尸宗之手…有朝一日,等我重剑之术大成,我必定要为师兄们报仇雪恨,那他们的头颅祭奠师兄的在天之灵!”
那重剑门身穿虎皮铠甲的修士,激动地说罢,便是一条血柱直冲天际三寸,那一刻大好的人头飞落而下…漫天的血花,溅洒地四周的修士一身,让四周之修一个个目瞪口呆惊恐万分…
只听到从一侧传来阴阳怪气地话语,一个身穿华丽黑丝锦衣,身材消失的男子,擦着手中的短刀,阴森森地道:“好一个报仇雪恨…好一个重剑门…说的倒是鼓舞人心满腔热血…只可惜,等不到那天咯…桀桀桀桀…敢于冥魔宗与阴尸宗作对的下场,那就只有一个,死!”
话音刚落,只见那短刀再次飞出,将那四周围成一片听闻的修士的脑袋,一个个都割了下来…场面真是血腥无比,漫天的血液飞射,一个个头颅的抛洒…
柳溪见状,早已经是脸色煞白,何时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一时间倒是慌了神智,目光中透露着惊恐,小手捂着嘴巴,愣愣地出神一动不动…
陆剑熙也是脸色阴沉,在发现那男子的一瞬间,便要拉着柳溪跳下蛮象而逃…成际更是逃跑迅速,早已经先逃一步,离开这是非之地!
就在柳溪与陆剑熙逃离地瞬间,身边传来一阵阴阳怪气地笑声:“小妹妹长得好生的动人…倒是适合本公子的阴尸傀儡…将你炼制成一个房奴阴尸,日日夜夜伺候本公子,倒是美妙十分…”
柳溪听闻,更是心头一凉,背后直冒冷汗,颤抖地朝着一旁看去,只见不知什么时候,那身材修长的修士,已经是来到他的身边,仔细地打量着她的身躯,那一双眼睛中,流露出一抹令人恶心的贪婪...好似活生生将她拉上床,行那床笫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