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会。
蛊王这东西,是蛊毒之王,全天下只有这一么一只。
它就是靠着宿主身上的血液存活,但一般都是长期的沉睡期,只有月圆之夜会苏醒起来吸食宿主身上的血液来养活着自己。
所以每发作一次宿主都会减少一年的寿命。
待宿主被蛊王吸食地差不多了,它便会寻找下一个目标宿主寄宿。
这种东西,很难根除。虽然蛊王在身有极强的自愈能力。
有利也有弊,只要用药让蛊王长期处于沉睡状态,就可以得到很好的缓解抑制作用。
他听见她发誓般的语气,缓缓睁开血眸,定定地看着她模糊的轮廓。
“傻。”他软软地骂了一个字。
君千洛收敛眸光,伸手捏他挺拔的鼻子,“你骂谁?”
他伸手捏她的脸蛋,却发现入手的脸蛋不是往常的触感,皱眉,索性在她的脸上乱摸想把她这张易容面具给撕了。
“别乱动,我自己撕。”君千洛一巴掌拍开他的手,自己把易容面具撕了。
撕与不撕都无所谓,反正他现在又看不见。
他手臂揽住她的腰际,将她更紧地扣入怀中。
抱着她,贴近她时,他身上的狂暴之气能锐减许多。
所以刚刚只想把她摁在车壁上吻着,除了用这样的方式压制身体里的痛苦之外,他别无他法。
她侧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她轻轻叹了一声。
“阿宸,你生气吗?”
她边问边用手指在他的胸前画圈圈。
这种动作,她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