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拍着胸脯,看向出列的大臣。
“不知九千岁可有何话可说?”那方的老臣还在咄咄逼人。
君千洛站在末尾,偷偷抬头看他。
男人淡漠启唇:“皇上,解决判军一事,如若像北江城一般招安而非打压,又怎会有如此后果。”
他说的很平淡,却让那弹劾他的老臣脸色骤然一变。
皇帝也眯起了眼睛。
众臣皆觉得是如此,上次北江城的叛军招安后,那张若羽不也乖乖的没再闹事。
君战天想反驳,可无法说话。
只因是他向皇帝建议打压的。
“依九千岁看,如何处理是好?”
男人眸底无波无澜,瞥了一眼站在角落的君千洛。
他微勾唇角,才道:“臣有一万全之策,下朝后禀明皇上。”
皇帝一听,一颗心也落了下来。
他绝对相信墨北宸,毕竟以前很多事因为这太监才解决的。
垂帘后的太后突然咳了两嗓子。
“不知九千岁有何妙计,不能与众臣说的?哀家也想听听。”
众人面面相觑,莫名觉得气氛诡异。
支持墨北宸的替他捏汗,反对他的则一脸嘲讽等着看好戏。
“母后若想知道,待会儿下朝一并到御书房来便是。”
皇帝艰难地起身,咳嗽了几声。
“母后,再过几日就是您寿辰,您应该好好休养,勿要为这烦心之事叨扰。”
垂帘后的太后不置可否地笑了。
一场早朝就在这样无声地对峙中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