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莫寒绝十分忙碌,要和自己的两个哥哥还有父皇说话唠家常。
徒留念云深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角落看表演。
拖着下巴,十分无聊的想:早知道我就不来了,让莫寒绝一个人来。
酒过三巡之后,歌舞也看得乏了,皇帝挥了挥手,叫那些舞女下去。
这时,却是有一个舞女留了下来,站在萧洛天的身后侍候。
这女子身形高挑,脸上戴着面纱,有一丝眼熟。
皇上忍不住问道,“朕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你?”
皇帝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那舞女的眼泪就簌簌的流了下来,立马跪倒在萧天齐的面前,哭诉道,“皇上!是奴婢啊!”说着就将脸上的面纱摘了下来,“想不到仅仅半年没就,皇上就将奴婢忘记了,哎,到底是奴婢命贱福薄。入不了皇上的心。”
“恋雨!”萧洛天呵斥一声,这个贱、人在说什么呢?她现在可都是他萧洛天的女人了,在父皇的面前哭哭啼啼是个什么意思?
萧天齐本来就是个心软的,现在又看到那美女哭得一个梨花带雨,连忙虚抬了一下手,示意恋雨起来,“哎!恋雨你何出此言,方才是你蒙着脸,朕又没有细瞧才没有认出来,如今你一开口朕就知道是你了。”
恋雨一阵激动,擦了擦眼泪破涕为笑,“多谢皇上还念着我这个贱婢。”
“恋雨!下去吧!”二皇子萧洛天颇有些不耐烦,这个多事的女人叽叽歪歪的说些什么呢?
旁边的莫寒绝小声喃喃,“呵呵,还恋雨呢,我看就是炼狱!”
右边的念云深勾唇一笑,“你这么说人家,是不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啊?”
“云深啊。”莫寒绝小声和念云深讨论着,“这什么恋雨的我一看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哪天我去把她先剑后杀了!”
“你敢!”念云深一噘嘴,小拳头重重的打在莫寒绝头上,“臭小子你是不是要长伴青灯古佛旁?你要是敢的话,我就阉了你,让你一辈子吃不着荤!”
“不敢不敢,开玩笑,哈哈开玩笑的,干嘛那么认真。”莫寒绝这才抱歉的笑道。
念云深深思道,“说起来这个恋雨确实是一个大麻烦,之前我就已经想办法让皇上将恋雨送给萧洛天了,可看今天这个样子,恋雨是想要真情打动皇上让皇上将她留住了!”
“哦?那你说说我父皇会同意吗?”
“我觉得会,男人,食色性也。”
“要不然,弄死她?”莫寒绝想到了一个简单粗暴的方法。
“我觉得……有些不妥?”
“为何?我觉得其实还行。”
“我怀疑她半年前就已经对皇上下手了,现在还没有搞清楚她的作案手段,不知道以前她有没有在皇上身边留下什么致命的东西,在还明天摸清她底细的时候,我觉得我们暂时还不能轻举妄动。”
“恩,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先静观其变吧。”
两人都还在讨论要怎么把恋雨弄死,前边儿和皇上聊天的恋雨居然已经站到了皇上的身后。
萧洛天一脸的挫败。
很明显,恋雨成功了,皇上真的留她下来了,虽然也只是在宫中跳舞,可到底还是给恋雨创造了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