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一笑,“我一点都不担心他,就算他怀疑,也会替我保密的。”
“原来你这么相信他。”许若宸薄唇划开一道古怪的笑意,像是有些不高兴了。
“他们曾经在关公庙歃血结拜,他是我哥,我是他妹,在龙城除了你,我还能信任的人,也就只有他了。”花晓芃毫不避讳的说。
许若宸没有生气,反而笑得轻松了。
他就喜欢她的直率。
他转头,望向了妹妹,“后天,我要去一趟欧洲,处理艾贝尔公司收购的事,可能要一个星期才回来,我老婆就交给你照顾了,不准让任何人欺负她。
“放心吧,哥,我一定帮你看好嫂子。”许若芳嘿嘿一笑。
……
接下来的几天,花晓芃都在忙于Floweer分公司的事。
她原本已经忘了陆谨言的威胁,没想到Finn突然来了电话。
陆谨言让她到龙城去,商谈合作的事。
她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麻烦你转告陆总,我这几天很忙,走不开,让我的助理过去谈,可以吗?”
“Boss说,你要是不来,他就过去。”Finn叹了口气,“许太太,有些事,逃避不是办法。”
花晓芃握着电话的手瑟瑟发抖,她过去就是羊入虎口,不去就会等着猎人来追捕,横竖都是死。
把小奶包送到许宅,让许母帮忙看着,她就坐上了飞往龙城的飞机。
她的心里藏着一腔的愤怒,她决定了,要跟陆谨言谈判,不能再这样任凭他威胁下去。
陆谨言早就在办公室里等着她了。
帝爵的办公室,她是第一次来。
当门一关上,就仿佛跟整个世界隔绝,一点声响都没有了。
陆谨言坐在大班椅上,隔了三米远,她都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让她激灵灵的打了个寒噤。
“陆谨言,这次我过来,就是希望能把我们的事情解决,我们应该好聚好散,何必纠缠不休呢?”
“很好,我也是这么想的。”陆谨言忽的从大班椅上站了起来,像狂风一般席卷到了她的面前,“像你这种水性杨花的荡.妇,回来我都嫌脏,把欠我的债还清,你就可以彻底的滚蛋。”
她下意识的往后退,往后退,一直退到了墙边,“你……想怎么还?”
他俊美的脸上划过一道诡谲而阴鸷的冷弧,薄唇附到她的耳边,滚烫的呼吸扑打在她的脸上,让她隐隐作痛,“给你算个最低标准,一周一次,一年五十次,四年两百次,做完,我们就两清了。”
他的声音慢慢悠悠的,像一阵微风,却在她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的脸颊涨得通红,又羞又恼又愤怒,“陆谨言,你无耻!”
他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你背叛自己的丈夫,和野男人厮混四年,原本要浸猪笼,这样算是便宜你了,你应该磕头谢恩。”
说着,他微微一用力,疼得她闷哼了一声,娥眉紧紧的锁了起来。
“我只是你的傀儡,我们的婚姻就是一场悲剧,早就该结束了。”
“想结束,就乖乖地伺候我,两百次!”
一道阴狞的寒光从他眼底闪过,他大手一伸,毫不客气的探进了她的裙子里。
“你别想再碰我。”她猛地甩开他的手,就往外跑。
他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轻轻一甩,把她摔到了地毯上。
她挣扎的想要爬起来,被他死死的按住,他抓起茶几上的手铐,把她的手拧到背后,拷了起来。
然后他提起了她,走进浴室,按在了洗手台上。
“陆谨言,你放开我!”她愤怒的嘶吼。
他捏住了她的后脑勺,逼她直视镜子,“花晓芃,今天我让你好好看着,看着我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