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算。”陆谨言轻轻的揽住了她的腰肢,她属于怀孕只涨胸围、大肚子的女人,其他地方都没怎么变。
服务生点燃蜡烛,把菜上齐,就走了出去。
他拉开椅子,扶着她坐下,然后坐到了她的对面。
他端起了手边的酒杯,“老婆,怀孕要开开心心的,不能影响了孩子。”
“是谁惹我生气的?”她娇嗔的斜睨了他一眼。
他耸了耸肩,用着一种调侃的语气说道:“你可以怀疑我任何事,但不能怀疑我出轨,在别的女人面前,我的荷尔蒙都是冬眠状态的。”
“万一你玩柏拉图,怎么办?”她皱了皱鼻子。
“笨女人,我是男人。”他小啜了一口红酒,话虽简单,但意味深长。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雄性海绵体动物,对于生理的需求要远远大于心理。
如果一个男人跟你说要过无姓的生活,那不是姓无能,就是gay。
花晓芃露出了一点狡狯的笑意,“你是不是该庆幸娶得人是我,要是其他人,你就真要玩柏拉图了。”
她很清楚,陆谨言的问题跟姓无能是有本质差别的。
他是心理性姓冷淡,就是连欲求都没有的那种,心如止水。不过,一旦遇上合适的女人,便是金刚不倒,日夜求索。
而姓无能,是身体有问题,热血澎湃,却无能为力。
陆谨言的手臂伸了过来,握起她的手,送到唇边吻了一下,“娶了你,三生有幸。”
他的声音低沉而极富磁性,那样的温柔,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她的心像被拨动的弦,颤颤袅袅的,但是她没有办法回应他,因为她不知道嫁给他是福是祸,是悲是喜,是否也是三生有幸。
唯一知道的是,这是她命中注定的,她得认命。
她要的很简单,只是两个字:坦诚。
但对他而言,似乎很困难。
“我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只希望在经过这件事之后,我们能彼此信任。”
他深邃的桃花眼在烛光里幽幽的闪动,“笨女人,对我有点信心。”
“这句话我也想对你说,你之所以不愿对我坦诚,不想实实在在的把事情说清楚,之所以会有顾忌,就是因为不信任我。”
她的神情变得凝肃了,也增添了几分凄迷。
陆谨言的嘴角抽动了下,像是被什么东西扎到了。
他这个人做事一向滴水不漏,一切的意外都会考虑到。
她的骨子里充满了野性,有时候会冲动,有时候会脑子发热,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来,就像当初离开他假死一样。
所以他才不敢冒险。
“等这件事过去之后,我就变成透明的,让你从里看到外,好吗?”他尽量缓解气氛,不想让好不容易升温的空气,又降到冰点。
她撇了撇嘴,也没有死磕到底,换上了玩笑似的语气,“我又不是X射线,哪能把你从里看到外。”
“你只要看到我的心,就够了。”他把她的手搁在了胸前。
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心跳,那样的强烈,那样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