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知道。
陆谨言满眼讥诮的冷笑,“别演了,你演了这么多年了,不累吗?”
司马钰儿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有多难受,伤口又疼又痒,简直生不如死,除非是我疯了,才会自己害自己。”
她这个人,无论做什么都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她没有选择晚上偷偷摸摸的去摘花,而是刻意选在大白天光明正大的摘。
这样即便阴谋诡计被拆穿了,也能有说辞。
陆初瑕看着她,目光里暗藏诡谲。
“小妈,我好心好意想让你同嫂子和好,没想到你反倒要诬陷她,你知不知道在陆家,诬陷主母是大罪。”
司马钰儿气急败坏,这次真的是太失策了。
“陆初瑕,我可是的亲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是漆树,回到房间我就把花枝插在花瓶里,再也没动过了,紫草精油里的毒,跟这个一点关系都没有。”
陆宇晗低咳了一声,“我看应该是你用了紫草精油没有及时盖上,风把漆树的花粉吹进了精油里,所以才会从精油里检测出了漆树的成分。”
司马钰儿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宇晗,你说得对,看来这事是一场误会。”
陆谨言微微眯眼,一点冷冽的墨色从眼眶透露出来,显得格外凛冽,格外犀利。
父亲就是想给小妈一个台阶下,也可以说是在变相的维护她,但他不打算给他这个面子。
“是不是误会,给她上了测谎仪就清楚了。”
他低喝一声,让保安部长推司马钰儿进小黑屋。
司马钰儿惊恐万分,一把抓住了陆宇晗的衣服,“陆家的家规,不可以给家人上测谎仪,你想违背家规吗?”
陆宇晗搂住了她的肩,望着儿子的眼神里有了几分不满,“这就是个误会,受到伤害的人是小妈,其他人也没有什么损失,这件事就算过去了,谁也不要再提了。”
这话惹怒了陆谨言,他一把拽起司马钰儿的胳膊,猛的一拉,直接把她从沙发上拖了起来,“今天别说是你,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别想阻止我给她上测谎仪,你装傻可以,别指望一屋子的人都陪着你当傻子。”
司马钰儿吓得惊声尖叫,“宇晗,救我,我的脚好疼呀,陆谨言疯了,他要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