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江建设更有意思!知道可能是江露的缘由后,居然一早给我打电话,骂了她一顿不说,还说她报应活该,被她打了几个耳光后流产了!第一次见这种人!养条狗,受伤了还会心疼的吧,养了十几年的女儿,还在医院,他居然能为了生意说这种话?”
“这种人,死一百次都不冤枉!”
低斥了一声,封以漠指尖轻点:
“既然他这么说了,那就给他个面子!时间放宽一点,让他买了交货。去他身边放个人,省得盯着看,别让他浑水摸鱼!验货的时候也不能放松!等我们的货交了,再把风声透出去!就让他多蹦跶两天吧!”
“封哥,你这是想借驴拉磨、卸磨杀驴啊!”这个江建设,买高端货履约就够赔死他了,这还有后招!
“怎么,你可怜他啊?去通风报个信?”
“封哥,开什么玩笑?我还没活够!”最怕他这种眼神,摆手,莫言才道:“对了,你手怎么了?”
看了下自己的手背,还是一片红痕,封以漠的火气又上来了:
“二叔宴会,遇到个疯子!拿滚烫的热水去泼梨诺!差点泼到她脸上了!你去给我查查,哪个洛家有个离异的大女儿,精神可能有点问题的?人给我送进精神病院,去告诉洛家,人要是出来了,我灭了他全家!送去哪家,你也去给我嘱咐一下,这种人,防不胜防,杀人都不犯法!居然还嚷着拿硫酸?”
想了想,封以漠又道:
“这个人嘱咐着,给我看牢了!有风吹草动地,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我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她居然知道我跟兰溪的过去,我怎么对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兰溪有姓洛的朋友吗?看她的样子,应该三十四五偏四十的年纪了吧!怎么可能?”
要不,就是被人利用了!这个才更可怕!
封以漠一说,莫言就翻了翻手机:
“你说的是东南做皮草生意的那个洛家吧!他家的大女儿洛北菊,好像是离异的,我记得以前,还上过新闻,打过官司,印象很深刻!北菊,悲剧!当时的标题还很耸动!她前夫出轨养小三吧,走的时候还把家底搬空了!反正,那个老婆当年是挺惨,具体的不清楚。你看是这个人吗?”
扫了一眼,封以漠道:
“有点像!应该是!可怜又可悲!同情归同情,这种不定时炸弹,我可不想留在身边!昨晚她那眼神,简直要杀了梨诺,简直莫民奇妙地!”
“我明白了!我会想办法的!封哥,晚上,约了天越的黎总吃饭。”
“走的时候,叫我!”
熬到了下班的时间,梨诺先跑了一趟理发店,洗了个头,最后还是没舍得动自己的头发,原本想要烫个爆炸头,又怕弄出来,没法上班,纠结了半天,她决定做个一次性地小卷:
“使劲儿地卷吧,越小越好,越蓬越好,越多越好,总之,不用好看,就要多卷!”
“啊?”第一次听到客户提这样的要求,还是个十分美丽的小姐,理发师都惊愕地问了三次。
“难道我说得不明白吗?一次性地,你担心什么?不会赖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