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烦躁的莫名,抬眼扫了下时间,见手表快拿过来了,等不及地,他就先给池月宛打了个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sorry——]
接了打了两个都无人接听,扯了扯唇角,秦墨宇也只能扣了手机:不接?不亲自上门看来是别想跟她说上话了。
这口气估计还梗着呢吧,肯定没那么容易消!
哎~
“自作自受,谁让你犯这种错?”
无奈地嘀咕了声,除了受着他也只能受着:只是池伯父那边的情况,她应该是知道了的吧!
拧了拧的发疼的眉心,见时间差不多了,稍事休憩的秦墨宇也恢复了些精神便没再睡,拿着手机随意地就翻了翻,先处理了些简单的公务,随后便点开了新闻翻了翻。
[教科书式自救:妙龄女子深夜遇袭,大哭与贼共鸣]
一个定睛,蹭的一下他就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这~这不是宛宛吗?
点开,秦墨宇眼珠子差点都没掉下来:昨晚的事儿?她在路上被人跟踪抢劫、进了警局还受伤了?
看这儿时间应该就是他去找她之前不久啊!
这么说,她是昨晚跟她父亲分开后才——
难怪他去酒店没找到人,去她家也没在家!难怪她那么晚才到家!他是从机场回来的,就算按照机场的路程算她也该比他早到家啊!
那个时候,她是刚刚从警局回家吗?一个人历经劫难?
这些她怎么一个字都没提?
该死~
他在干什么?
要不是她够聪明,昨晚……后果他真不敢想象!
这是想让他内疚后悔一辈子吗?
她一个女人,黑灯瞎火地,对付如此一个高大彪悍、还拿着刀子的男人?
视线一落,落在一张扭打却明显带着闪光点的照片上,秦墨宇越看越是心惊:刀子?
她受伤了?
她真的受伤了!
她伤到哪儿了?
他怎么都没看到?
难道昨晚她脸色不好不是因为生气,是失血过多的缘故吗?
……
一条新闻读下来,秦墨宇的脸上的血色也全都褪了去:宛宛?她不会出事儿了吧?
一阵慌地脚下步伐都乱了套,秦墨宇一回身,就见一名服务生端着餐盘,战战兢兢地望着他,地上还碎了一个杯子,咖啡的香气满意:
“秦~秦少?”
此时,又一名店员匆匆走了过来,先是白了一边的女人一眼,便赶紧将她往后推了一步,道:“秦少,手表到了,你要看下吗?还是直接给您包好?”
一边往外走,一边拨打着阮盛的电话,秦墨宇一边道:“拿过来吧!快点!”
换了手表,秦墨宇急匆匆地就离开了,上了车,一路直奔风云会计事务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