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没抓到抱枕,她的视线迟钝的一个回收,掌下却抓到了一个黑色的小袋子,袋子是精致的礼品袋,上面还印着金色的花纹,很精致:
什么东西?
思绪还是恍惚地,鼻息间却已经传来了些异样的香气。
吸了吸鼻子,她的视线还有些慢半拍地呆滞,却本能地循着香气往小袋上靠去:她这是从哪儿拿过来的?
手下一抖,一片艳红色的三角蕾丝陡然进入视线,池月宛的脸色瞬间就涨红了一片。
刺鼻的香味更加明显,池月宛的脸色也跟着变了几变:女人的东西?还是——
脸烧得无地自容,又气又恼,顿时,她所有的理智也被这一盆冷水浇回了大半,攥着,身子下意识地一转,就落在了一边明显有了睡狠的床榻之上,顿时,又一阵火气腾腾地。
此时,浴室的门正好打开了,回身,池月宛便把手中寥寥的布料揉成一团,连带着那个小袋子全都砸到了他的身上:
“秦墨宇,你个变态!”
气呼呼地,抓起包,池月宛就往门口冲去:“下次再带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记得把东西藏好!恶心!”
把脚上一次性的鞋子踢到他的身上,拎起鞋子,池月宛脚步未停地大步出了门,“砰”地一声就把房门给摔上了。
手上下意识地抓住了那一团,但半天,秦墨宇都是懵圈的,晕地云里雾里地:
这女人,怎么说变就变?
什么情况?
吃错药了?
视线一落,烫手山芋一般,条件反射地,他已经甩了出去:“我靠!什么东西?”
怒骂了一声,他还像是碰了病菌一样狠狠地拍着手,后退了两丈远,随后一片轻薄的红色布料宛如染了血的鹅毛一般悄无声息地落在了他视野的边缘,还是呈平铺姿态:
小巧的三角,全然的薄透,刺目的艳红,边角还都带着花边的蕾丝——
脑袋“轰”地一声,秦墨宇却本能的别开了头,一阵恶心地差点没吐出来,脑子里只蹦过一个念头:该死!不会是谁穿过的吧?
哪来的?
脑子里突然穿过一点熟悉的黑影,倏地,他的视线就顿住了,微微一转,就看到了一边的黑色小袋子,视线再落过去,果然见那片红色的布料一边还挂着吊牌。
果然!
全新的?
伍雪然掉的?
坏了!
宛宛!
各种凌乱的念头闪过,转身飞速又去换了衣服,秦墨宇快速往门口方向奔去:“宛宛——”
目送池月宛出了门,管家还没回过神来,又见秦墨宇急匆匆地冲了下来,一道黑影一闪而逝,顿时也跟着一阵傻眼:
什么情况?
吵架了?
刚刚不是还好好地吗?
怎么半夜又闹起来了?
那他是拦不拦,追还是不追呢?
管家一个踯躅,冲到门口的秦墨宇想起什么地转身又飞奔回了楼上,眼前黑影一闪,管家呆若木鸡,眸子又跟着瞠大了几分:
不追了?
这还没反应过来,有一道黑影闪过,拿了车钥匙的秦墨宇又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下来。
……
“不要脸,变态变态~”
“脑子进水了,我居然还想给你!”
“装得一本正经、雷打不动,背地里竟干龌龊事!”
“…….留这种东西!”
“脏死!恶心死了~”
另一边,气呼呼地出了门,拉开车门,池月宛却像是一根神经绷断,突然醒过神来:
不对啊~那内裤,好像是新的吧?这么私密的东西,就算他自己关起门来拿着瞎想,怎么不是放在浴室、床附近的位置却放在沙发附近?
她是从哪儿抓出来的?
有一点,她却很肯定,今晚,她没靠近过床!
床?
他今晚肯定是睡过的,他穿的家居睡袍,而且洗过澡,毋庸置疑,可那样子,不像是跟女人有过什么的,而且,她进去那么久,他怎么可能一点不心虚还敢留她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