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剔骨小刀随着纤细的手指亮相,神出鬼没,瞬间制服了两名日本特高课的特务。
池田和水青满目骇然,对这个惊变发生的第一时间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任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
如此漂亮妩媚的一个女人,居然不是类似兔子一样的猎物,而是一只凶残的母老虎。
正欲挣扎掉身体上的桎梏,反过来把这个女人再变成猎物。
那个妩媚的声音再一句话,让他们彻底僵硬下来。
“别乱动哦!友情提示一下二位想请我喝酒的朋友,即便你们能躲过我的刀不死,我这个刀上也是有毒的呢,动了话,死的更快呦!”
接下来,就很顺利了。
长发女人拿刀威胁,娴熟的用绳子把两个不敢妄动的家伙绑在地上,从他们身上取下手枪和美式手榴弹,再把衣领上的毒药包取下,掂量掂量,然后撇了撇嘴,随手扔到一边。
瞧见这个女人动作娴熟的可怕,池田和水青顿时感觉更加恐惧了,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内心惊惧十足。
池田心中不详,问道:“你要干什么?”
“别着急嘛!”长发女人对他眨了眨眼睛,妩媚一笑,随后拿出一瓶白色液体,说道:“乖乖的,都张开嘴,这是解药。”
一听这话,两个对生命还存有希望的特高课特务赶紧睁开嘴,任由长发女人把白色的液体倒进他们的嘴里。
但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们内心猛地颤栗,深感绝望。
长发女人收起装着白色液体的瓶子,笑容依旧柔媚动人,让人骨头都酥掉的声音此时更加让人想去死。
“恭喜你们两个朋友,喝下了真正的毒药。”
池田和水青脸色煞白,胸腹当中一阵恶心,感觉整个人的血脉都膨胀了起来,让他们变得头晕眼花。
“八嘎。”池田眼睛通红,汗水如水般从头上流下来,五脏六腑犹如被一万根针不断的插着,痛苦不断袭来,冲击着他容忍的极限。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究竟要干什么?”池田躺在地上,整个人都痛苦的蜷缩在一起,不断的痉挛着,勉强抬起头,质问道。
“人家才不恶毒呢?臭男人,你刚刚还说人家美丽呢!”长发女人撅起嘴巴,有些委屈的说,眼睛还冒出了湿润的泪光。
池田如鲠在喉,整个人的脸都憋的发紫,五脏六腑更加的疼了,捂着肚子的力气加重,双手如同爪子一般紧紧地扣着。
“这是......什么毒药。”水青浑身颤抖,短短的时间之内,他就感觉自己经历的痛苦太多了,比受刑还可怕,让他想要死去,再也不要体会这种痛苦。
“我也不知道哎!”长发女人就像是闲聊一样,坐在地上,托着下巴,说道:“这是我自己配的,拿过好多人做过实验,才配出来这么一个成功品,你们有福了。”
“神特么福气,这福气乐意谁去享受就去享受。”
水青面目狰狞,整个人都要脱水了一样,大口的呼吸着,想要挣扎开这个绳子,却发现这个绳扣是死扣,根本解不开,除非割开。
池田倒是显得比较能忍耐的多,注意到长发女人的话,瞳孔微微一缩,勉强开口说道:“拿过很多人做毒药实验,你是谁?或许我们还有关系呢?你先把解药给我们,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真当我是那么容易受骗的花瓶?”长发女人撇了撇嘴,说道:“不用担心,这个毒药不会要你们的命,只会让你们感到痛苦,嗯......很大的痛苦,当然了,要是疼死,我也没办法。”
池田和水青想骂人,但发现每说一句话,耗费一点力气,都会让他们两个感受到更加深刻的疼痛。
长发女人不予理会,继续说道:“至于说关系的话?我和你们没关系,我和日本人怎么会有关系么?”
池田和水青浑身一颤,忍着强烈的痛苦,脸色苍白的抬起头看向长发女人,想要说话。
长发女人低着头,板着手指,认认真真的说道:“日本人,我好像杀了有一百五六十个了吧!跟猪一样,太多了,杀的刀都钝了。”
池田和水青脸色灰暗,痛苦的眼泪都要出来了,脸上的五官皱成一块,牙齿咬的直作响,内心充满了懊悔。
怎么......会惹到这么一个女杀神。
“我不是日本人。”池田急忙否认自己的身份,带着强烈的求生欲望嘶哑的喊道:“我是中国人,我是中国人......”
水青附和,脖子上的青筋暴露:“我也是中国人,我们都是中国人。”
“别喊了,别喊了。”
长发女人被吵的有些心烦,捂住了耳朵,嘟囔道:“中国人又怎么样,我杀的更多。”
池田:“......”
水青:“......”
他们两个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这个女人究竟是个什么路数?
从哪冒出来这么一个心肠狠毒的漂亮女人。
“别乱扯关系了,和我有关系的人都已经死了。”长发女人想了想,似乎有所怀念:“至于你说的是谁?我叫什么来着?好像......别人叫我是‘酒玫瑰’吧!一个很好听的名字。”
“酒玫瑰!”
水青倒是没什么反应,池田听到这个名字则是浑身一颤,眼神里面充满了恐惧,声音都变得尖锐了许多:“你是酒玫瑰?你不是活跃在东北地域么?”
池田在特高课,听说过这个名字。
酒玫瑰,活跃在东北地域,是一名女性杀手,习惯用毒,曾亲手杀死一名特高课的驻任课长,还有二十余名特高课特务依次折损其手,并且还杀害了一名日本宪兵司令部的少将,校级军官也不在少数,风格诡异,神出鬼没,被她杀死的人足矣组建成一个乱葬岗。
日本宪兵司令部给出的悬赏,酒玫瑰的人头价值一百万,但始终没有人敢行动。
谁能想到,这个酒玫瑰突然离开东北,来到通往上海的火车上。
“别喊了,火车上这么大的动静,你喊了也没人听见。”
酒玫瑰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说道:“谁说我一直要在东北的,出来散散心不行啊!”
“你......”池田现在是真的慌了,奋力的想要挣扎,求得一线生机。
“别动,再动我给你俩来一个要命的毒药。”
池田和水青顿时安静下来,汗水滴在地上,声音清晰可听。
“这就乖了嘛!”
酒玫瑰点头说道:“你们还疼么?”
池田和水青脸色铁青,内心感到屈辱,想要骂人,你猜疼不疼,眼睛是瞎么?
“疼就好。”
酒玫瑰打了个哈欠,说道:“不想疼的话,就回答我一个问题。”
“不可能。”
池田和水青本能的拒绝。
“说话别那么硬啊!不然等会开口了,多伤颜面啊!”
酒玫瑰捋了一把长发,遮住半边脸,微微一笑,倾国倾城:“抱歉,不怎么会用刑,还希望你们能忍着点,见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