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去哪了?”
“当然是去倒斗发财,最好是那种一次发大财……”
这话说到雷显明心坎里去了,他现在急需一笔泼天富贵,可惜他们不带自己玩。
胖子喝了点酒,说话大舌头:“既然老金说话说到这了,我就说两句,明叔想跟我们合作,你也想来,可你们也不要把我们当傻子?
咱们要是合伙去倒斗,就你们俩这德性,一个有老毛病,一使劲就犯哮喘,一个上了岁数,满肚子坏水,下地干活,刨土钻坑,脏活累活还不是我们仨,要我说,你俩想去,你俩自己搭伙去。”
这话说的很不客气,噎的大金牙和雷显明不知道怎么说。
大金牙瞠目结舌:“这,胖爷,我……”
老胡在桌子地下使劲踹了一下胖子,对大金牙说:“别听他瞎咧咧,喝多嘴上没个把门。
不过,刚才我听说老郑说要做生意,我想着也不整什么倒斗了,认真做点生意。”
“这次去昆仑山,感慨良多。
老话说人生路漫漫,苦乐何其多,我们这一路走来,苦没少吃,罪没少受,至今还是社会边缘人,人生惨淡,无法述说,所以想换个活法。
改开几年,决心不变,形势非常明朗,并且,以前没本钱,想倒个大斗,发一笔横财,现在小有积蓄,正是大展身手,报效国家的好时候,今天在借着酒劲,咱们制定一个总路线和总任务,以后把总路线和总任务贯彻到一切工作中去,活出不一样的人生。”
胖子呆呆看着他,半晌后问道:“哎,老胡,这个总路线和总任务是啥?”
“赚钱,发财,还是他妈的赚钱!”
“好!哈哈,这个我喜欢!”胖子和大金牙大声鼓掌喝彩。
杨参谋笑盈盈的鼓了鼓掌,夸赞老胡这个想法非常好,只要不倒斗,怎么都好。
只有郑清文笑而不语,老胡做生意去了,那不得赔死?
说自己是做生意的料,他跟胖子更不是。
从东来顺出来,两人漫步在前门大街,路灯明亮。
杨参谋心情不错,挽着他手臂,脚步轻快,嘴里哼着英文歌。
“你就这么开心?”
“那当然,你们只要不下斗,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件好事。”
“你可拉倒吧。”
“反正我不管,你自己也开口说了,之后老老实实做生意,不在下斗,只要你平安,我就放心了。”
“你这话说的,深情的有些猝不及防,我更喜欢你了,一刻都不想离开你,要不行,你别去米国了,在京城定居得了。”
“那也不行,米国好多事情,陈教授还在米国,我的亲戚朋友们都在哪里,你让我猛然过来,我……”
她也不习惯呀。
郑清文知道这个不能操之过急,但是对于杨参谋这只小白羊可以。
“不行,你还有伤在身,不可剧烈运动。”
“我不动,你自己来嘛。”
“只是一些皮外伤,早没事了。”郑清文的身体素质强悍,早就过了人类极限,几处淤青而已,算什么伤?
可杨参谋不放心:“不能大意,万一落下病根怎么办,乖,再忍忍,等你好了,怎么样都成。”
“这可是你说的啊,我有几个不成熟的想法,还有几个小小的提议,不知道当不当讲。”
“知道不当讲就别说了。”杨参谋穿着蓝色丝质睡衣,笑盈盈一水间,眉目如画含笑。
郑清文哪肯罢休,挑了挑眉,坏笑说:我不能动,这不是还有你嘛,女骑士不是你最喜欢嘛?
杨参谋俏脸瞬间红了,狠狠白了他一眼,轻轻一推,郑清文倒在床上。
杨参谋含笑挑起秀眉,策马扬鞭,似花木兰冲阵,英姿飒爽,纵驰疆场。
但她气力不支,高估自己,连续几次激烈拼杀,最后疲惫不堪,只能信马由缰。
攻守易位,郑清文凭借高超骑术,降服这匹胭脂烈马,将其杀的片甲不留,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