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见孩子,古沉,宝宝需要医生,也需要我...”
我话音刚落,古沉的目光突然温热,他的视线逗留在我的胸口,我低下头才发现渗出的奶水沁湿胸前的一团,我慌忙拉着被子曲膝垂着脑袋,狼狈不堪:“你要怎么折磨我?让我怎么生不如死,我无所谓,我只要宝宝安然!”
“曾书书,这话是你说的。”古沉突然倾下身子,他温热粘腻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
我把头埋得更深,我像只鸵鸟等他接下来的嘲讽。
“那所房子,缺个保姆。若你表现好,是可以见到那个小东西的。”
保姆?我抬起头,猛然对上他那双玩味的眸子,仿佛一只猫儿正在筹谋如何在我这只小老鼠找更多的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