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跪一拜,就是八年。
我成了没人搭理的孩子,花不完的钱,寂寞无人问津的家,我更喜欢热闹的学校和那一群所谓的“朋友”上。
高中,我逃课抽烟蹦迪却远离男女关系,我没再惹起母亲的主意也没唤回父亲的回头,就算惹了事,父亲的几个拜把兄弟也会帮他护着我,有钱又势有保镖,父亲任我折腾。
初见古沉,在我高二。
那天我生日,我烦透了跟着我的保镖和跟屁虫,提前逃了课穿过小树林,踩着石凳翻了墙,只是想吃一碗校门口的鸡汤面条。
可我翻铁栅栏时,校服的裤子被坚硬的铁器勾住,我以最尴尬的姿势举着右腿,我像跳体操似的挂在栅栏那,整一个傻逼。
就在我快被尴尬死时,一阵脚步传来,我抬眼看到垂着刘海,面目清朗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