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错乱的镜头我涌出,我开始慌乱,声音时高时低,我被司若闲抱在怀里,他扯下我自我锁喉的手,不断的喊着我的名字:“书书,书书,冷静点!”
刺眼的白大褂冲过来,我一瞬间僵掉身体。
我看到了产房,看到了自己咬着白色毛巾闷声大叫,最后耳边是一个男人冷意透彻的无线循环着:【曾书书,曾家还没还完我的债,要不想我折磨这个孩子,你最好给我活着!】
所有的恶意断断续续的让我记起,我浑身的血逆流而上,寒冰肆意下我的哆嗦着磕着牙。
“司若闲...不对啊,我和他有孩子,他恨我,我恨他。我想忘了他,可他不让我忘。怎么办,怎么办,司若闲,我要坐牢,我要坐牢,把我关起来,让他找不到我...可是,他说,我坐牢也没有用!怎么办怎么办!”
我咬着手指甲,把自己蜷紧。
司若闲把我的手拿了下来,我又开始咬着嘴唇,我控制不止想要用疼痛来清醒,从这个比天台更恐怖的梦里清醒过来。
司若闲一用力把我抱在他的膝盖上,他像抱孩子似的把我圈在怀里,大手拍打我的后背,他的嘴贴着我的太阳穴,呜呜的说着:“书书,不怕,我在,我在,那混蛋不会再伤害你!不会!”
两个警员带着医生走了进来。
“司局,这...”
我听到熟悉的声音,是车上那个不愿送我去医院的张姓警察。那个警察嘴巴长得老大,其他人也惊呆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