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手指轻搓我的肩膀,我舒服的嘤咛一声,他的手不动了,只有粗粗的呼气声。我又捏着鸭子两下,拍了下水花,古沉嘶哑的问我:“书书,你怎么了?”“不舒服,古沉,我不舒服,我心口跳得好快,我觉得好闷。”他的眼眸里有火,燃着这池水变得热汤,气雾茫茫中,随着水下他的动作我变得虚软无力。“嗯...古沉。”我毫无遮掩和矜持的反应让他呼吸浓重,他一把抱起我,朝房间走去。最后,古沉抬起头气喘吁吁的躺在我一侧,为我盖好被子,伸手拨开我湿润的头发,为我擦拭额头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