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你不雅这样,不要这样。你要我怎么样,才能便会原来的样子?”
原来的样子?
我收住笑意,冷嗤一声:“我现在就是原来的样子,你忘了,没遇见你之前我就是这么自我,蛮横。至于遇到你后的样子,只有一个字——贱。”
直通一层的电梯门打开了,站在门口是气喘吁吁的凯尔。
我从没想过这个喜欢捆绑的玩伴对我如此忠诚,我笑了,歪着头向着凯尔伸出手臂:“我准许你,抱着我离开。”
凯尔脸刷的红了,他把我从古沉身上捞了下来,我环着凯尔的脖子,余光瞄着毫无声息的古沉,看着电梯门缓缓合起。
我的空白的记忆被眼前金发蓝颜的美国人拉了回来,凯尔其实并不是经常去法国,开始玩儿也是被朋友引导的,而我几乎每月会去俱乐部三次,为了能在长时间失眠后得一场安眠。
我不似其他女王那样,就是因为我始终冰冷,像个窥视他们自卑无助的女王,让他们扭曲成一团,在鞭打下吐露他们藏在强大外表下的脆弱秘密。
在俱乐部,我被称作“阿努比斯”,在埃及神话里,是地狱审判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