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愿意合作。”
......
郑达康被捕是在秘密状态下进行的。因为昨天上海火车站的阵势虽然很大,当时大多数人都知道空手而回。他的被捕只有黑泽丽珍等少数几个人知道,连川岛秀子这个情报组长都被蒙在鼓里。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影佐祯昭才给了郑达康足够的时候反思。还给他安排了一次风流住宿,让他享受了一次日本娘们。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距离复兴公园不远的一处茶餐厅靠窗位置,坐着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他一边看着报纸,一边暗暗观察着对面的动静。果然不出所料,晌午时分,一辆大卡车风驶电挚地开到一幢居民楼前,嘎!紧急刹车。然后从车上跳下二十多名全幅武装的便衣特工。整幢楼被围得水泄不通。
戴墨镜的男人正是吴文康。接到从七十六号传出来的情报,他撤离了原来的安全屋,安顿下来之后,便选择一处较为安全的茶餐厅,在暗中观察着斜对面的动静。
十几分钟后,黑泽丽珍带着她的行动队员走了。从这些人的神情可以看出,他们一无所获。
黑泽丽珍垂头丧气地回到特高课,岗村次郎闻讯大惊失色。这次的行动是绝密的。郑达康被捕以后也一直关押在秘密的寓所。整件事的核心机密知道的人只有影佐祯昭、岗村次郎和黑泽丽珍。那些参加行动的人员也都进行了保密措施的隔离。
结果是:军统上海站站长吴文康逃脱了!
“岗村课长,我们从吴文康寓所的现场看,他逃得十分匆忙。地上一派儿狼籍。”
黑泽丽珍介绍着现场的情况,让岗村次郎更是蛋痛。为什么每次的行动都会扑空?问题究竟出在哪?以前他怀疑川岛秀子和刘达成,而这一次他们两个人都距离事件核心很远,完全被蒙在鼓里!
“丽珍小姐,你觉得问题会出在哪里?郑达康被捕,他出卖的人可是一条大鱼呀。吴文康是他的同窗好友。要是能抓住这个人,我们就能将整个上海站连根拔起。”
岗村次郎的惋惜之情,黑泽丽珍也有同感。
她说道:“从现场的情况看,吴文康逃得很匆忙。据那幢楼的市民讲,他租进去住也只不过三个多月,昨天晚上还有人看见他,今天早上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的动向。所以,我判断他是下半夜走的。这种情况表明,吴文康非常狡猾,他给自己准备了多处安全屋,而且这些安全屋并不是郑达康所知道的。也不为其他人所知。我们想抓他非常困难。有一点可以肯定,郑达康所提供的消息很准确,这证明了他的投诚有诚意。我们不妨顺着其他线索查下去。比如那个平武生,也是我们多次想抓的人。”
“那还等什么?立刻行动啊。”
岗村次郎不满地嚷道。黑泽丽珍得意地笑了。她早已下令兵分两路,同时行动。另一路人马由行动组副组长田中有贵率领,带领三十名行动队员扑向了平武生所在的安全屋。如果吴文康只顾自己逃跑,很可能平武生就会进入她的网中。
正在两个人讨论着的时候,田中有贵急匆匆地从外面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