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秦以寒自己想不开。

别人怎么说他们无法控制，他们只能自己放开心不要去想那么多。

但是秦以寒毕竟是一个病人，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她真的不知道，秦以寒自己能不能想明白，能不能不要那么执着。

谁也不知道，秦以寒到底是怎么样的性格。

她也不太了解秦以寒，虽然接触的比较多，但是每一段时间，秦以寒的性格都是不一样的，白薇薇或多或少还是有些担心。

“看到了啊。”听到白薇薇这样问，秦以寒不以为意，“让他们去说吧，要议论我的，不管我说什么都会议论我的。不会议论我的，我不说也不会议论我。”

“觉得我错的人，我做什么都是错的，不觉得我做的人，我做什么都不会说我。”

秦以寒很自然的耸耸肩，他觉得这一切都很无所谓。

别人要说就让他们去说吧。

他现在都快死了，关心那么多干什么。